“我。”
“就这个?”
“嗯。”
薛福泽摸了下婴儿肥的下巴思考了大约十几秒突然冷哼了一声:“要么就是你在骗我,要么就是廖老那边也没跟你说实话,赌注绝不会是你的命。”
“你知道这次耗费的资源有多少么,大的你难以想象,是百年来耗费人力物力布置场地最大的一次。”
“你觉得就凭你关斩的命值得他们这样做么,一定还有其他目地。”
薛福泽语速急促一口气毫不停歇的说了一连串,神情似乎有些生气。
第四次看表。
“你知道廖老那边的人员安排么?”
这个问题让关斩的警觉值拉满,先不说直接开口问自己这一方的问题,单说他能就这么问出口,关斩已经觉得万分不对经。
凭什么觉得我会告诉他?
“算了,这个不重要,那廖老是不是对于这次血斗志在必得。”
薛福泽认真的看着关斩的眼睛,关斩心里突然有个声音告诉他,这个问题才是最重要的。
可谁会对这样事关重大的事情放水?
关斩沉默不语,没有感觉到危机感,但不由得关斩不紧张。
“如果,廖老真的对这次志在必得,我可以帮他。”
这句话对关斩来说无疑是晴天霹雳。
“你什么意思。”下意识的问出口。
薛福泽第五次看表,“很简单明了,我可以帮你们赢下这场血斗,但我有个前提!”
关斩觉得这不真实,很不真实。
“我会放水,让你们赢下这场血斗,在最后时刻,你们要配合我,我们制造混乱,保卫局要趁机抓住凌高泰。”
关斩双手插在了兜里捏住手中的刀片。
“这些事你不该跟我说,跟我说了也没用,你为什么不直接找廖师。”
薛福泽深吸了口气摸了下额头声音有些压抑的说:“你以为廖老是随便就能见到的,见你的目的也就是想让你传个话。”
遇到薛福泽的事情时必定要跟廖师说的,因此,薛福泽的要求并不冲突。
“要是我们不答应呢。”
关斩的肌肉绷劲,随时准备了发力。
“你去和廖老说他会答应的。”薛福泽没有不满和不耐烦的态度,反而语气愈发坚定。
“毕竟对你们百利而无一害。”
薛福泽伸出手掌要和关斩握手。
这次关斩并没有伸出手掌,而是漠然的说:“好,我会帮你传达。”
薛福泽也不觉得尴尬,手掌抬起顺势拍了下关斩的肩膀。
“我相信廖老会答应,在血斗开始前,我会再来找你。”
薛福泽说完后就转身,大步走出了三个集装箱形成的微妙夹缝。
眉头跳动了下,感受到了小白传达过来的信息。
放松肌肉,长长的吐出口气也准备走出去。
狭窄的通道口人影一闪。
“能不能借我点钱,下次见面还你。”
“没钱,不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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