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斩很确信自己出门带着刀片,就连刚才在廖师哪里洗完澡换回衣服的时候也确认了一遍。
看到关斩摸向袖口的动作,吴琦摊开了手掌,指缝间正是关斩藏在袖口里的锋利刀片。
“别误会,我没有恶意,只是很难想象只凭着一颗丹药能让练皮达到这种地步,如果是真的,你吃的那枚丹药对我就太重要了。”
即便他这样说,关斩没有放松全身的肌肉,甚至做出了搏命的姿态。
因为他说丹药对他很重要。
现在没有功夫考虑廖师把自己带到这里,放心离开的理由。
“别紧张,我真没有恶意,你的事都是廖老告诉我的。”
吴琦伸出手掌想要将刀片还给关斩,关斩全然没有要去接的动作,身子压的更低,野狗的一种扑杀状态。
“哎,是我毛躁了。”
说完话吴琦顺手将手中的刀片扔向地面,薄薄的刀片嵌进了坚硬的混凝土地中。
“现在我说我对你没有恶意你信不信?”
关斩瞬间放松了下来,精瘦汉子说的是实话,他对自己没恶意。
“丹药真是捡的,只有一颗,当时没忍住就吃了。”
没办法解释,关斩索性就这么说。
他当然知道漏洞很大,捡的?哪里捡的!凭空捡到的东西你敢随便吃。
别说是药了,就算凭空出现在路边的火腿肠,你也不敢随便捡着吃,说不定里面就下了致死的药物。
吴琦没有再追问,当然不是因为相信了关斩的话,而是知道自己这样子追问也问不出来,存了等以后再从关斩口中套出丹药来历的念头。
“好吧,时间本就不多,那么开始吧。”
关斩一愣,开始?开始什么?
你说开始就开始了?
开始了,开始的很快,很果决。
只一个眨眼关斩就被按在了地上,脸死死地贴在冰冷的混凝土上,无法动弹分毫。
长达十分钟时间,两人持续重复着一个结果。
对关斩来说是,站起来,被放倒。
对吴琦来说是,松开他,放倒他。
又一次站起来,不过这次没被放倒,关斩忍不住大吼:“你到底想干嘛!”
“这就是廖老想让我教你的。”
提起廖师,关斩冷静了下来,大口喘息平复心跳和呼吸。
长达一个下午的蹂躏和学习,走出武馆大门的时候仿佛整个身子会在下一秒变的七零八落。
这只是第一天,这种日子还要持续两周,关斩觉得自己不一定能坚持下来,或许在‘斗狗’前就被老变态整死了。
“哎。”
唉声叹气,生无可恋,迎着夕阳,人生的美好是躺在混凝土上不起来。
不过话又说回来,吴琦教的东西还真挺厉害,听他说是专门为自己量身打造的一套东西。
本身是一整套烦琐复杂的小擒拿手,若要练下来倒也不难,但问题是关斩的时间不多,根本没有充裕的时间学会这套擒拿手。
于是简化了擒拿手又融合了一些要用上全身力量的锁技的混血产品诞生了。
为关斩量身打造,保证他能在两个星期内学会,可让关斩难以接受的是学习方法。
从来没有听说这这么暴力没有人性的学习方法。
身体记忆!
你丫还说对小爷我没恶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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