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到了酒糟鼻指定的位置,原来这里是一个偏僻的水泥制品厂,不知什么原因,厂里没有生产,
杨建鑫按照酒糟鼻电话上对他教的哪样。再进厂门的时候打开应急灯,门卫看见开车打着四闪,不但没挡车,而且直接放行了。
车子开进了水泥厂内,杨建鑫绕过一堆堆水泥制品,朝着厂内唯一的一栋两层小楼开了过去。
楼房前已经停了六七辆车,杨建鑫停下车,刚要让覃秋婷打电话联系,就看见有人站在车前冲他们招手,示意他们下车到房子里面去。
杨建鑫没有理他,也没有直接下车,车也不熄火,而是放下车窗玻璃,伸出去脑袋,狐疑的朝四周观望着,希望能看出什么端倪。
就在他四处张望时,覃秋婷的电话响了,是酒糟鼻打电话让他们下来,直接上二楼,不要有什么顾虑,说这里又没有玩牌,什么都不怕的。
杨建鑫这才和覃秋婷下了车,上了二楼,
进了二楼中间一间房子,里面已经做了又十几位男男女女,都在哪里聊着,玩手机着。
这是水泥制品厂的一个读书馆,从书橱里面的书籍上就能看出,这是一个为了装逼的读书馆,因为那些书籍上都有一层厚厚的尘埃了。
三张茶几散乱的放在沙发前面。上面放着些许时令水果和饮料,茶几下面横七竖八的放着几件矿泉水。
杨建鑫刚刚回过神来,酒糟鼻就热情的走了过来,好像多年的老朋友一样,“亲切”握住他的手久久不放,嘴里不停的说着一些,没有一点营养的接待言语。
杨建鑫耐着性子,不失礼貌的抽回了自己的手,这才近距离看了酒糟鼻一眼,“哇塞”名副其实啊。
只见眼前的这个人,长着一副招风耳,头发稀少,前奔楼特别高,显得眼窝有点深,再看他的鼻子,鼻梁没有什么特别之处,就是鼻尖呈现出红肿的颜色,和脸上别的地方的皮肤一比,显得有点格格不入。
红肿的鼻头上不知什么原因,都是坑坑洼洼的样子,大概是毛孔粗大的原因吧,
杨建鑫心想:“这个鼻子要是灰色就好了,给这个鼻尖来一个特写,谁还以为你拿的是月球地表的照片呢,
可惜是红颜色的,不太像月球表面的图片,杨建鑫想了半天,也想不出他那个红色的鼻尖和什么东西相似,”
猛然间灵光一闪,看见了茶几上的草莓,对了,草莓,就是草莓,那个烂鼻子和草莓特别像。
一想到这,杨建鑫有点反胃,他急忙闭住呼吸,抑制住自己五脏六腑的造反行为,内心里不停的告诫自己,今天不能吃草莓,
酒糟鼻客气的给杨建鑫让了个沙发,让他和覃秋婷坐着,
覃秋婷坐下以后,环顾四周的青年男女,然后礼貌的给有些人招招手打招呼,原来这些人里面有原来那个场子上的赌客,看着面熟所以就打个招呼。
那几个人一看覃秋婷和他们打招呼,马上就套近乎的坐到了跟前,拿出香烟和杨建鑫他们攀谈起来。
“老板也来这边玩了,幸会啊,”
“我今天可要跟着你押注啊,上次没跟着你押注,后悔死了,”
“我注意过你,从你来的每一场算起,你都赢钱着,你就没输过,我说的对吧,”
“侥幸,纯粹是侥幸,”杨建鑫有点飘飘然了,嘴里轻描淡写的但不失骄傲成分的回答着。
“还是你们运气好,赢了钱就跑路了,那天你没来,前来抓赌的把整栋楼都包围起来了,我下的没尿裤子。”一个相貌平平的女人抢着说到。
“不是说很安全吗?咋还能出现这种情况,”杨建鑫疑惑的问道。
“哎,听说是两三个抽大烟的,没钱了,去举报的,”
“我去,抽大烟的,咋不抽死他呀,这么缺德的事也能干出来,真是没谁了。”边上一位打扮入时的少妇气愤的吐槽着。
“那天你也没在场吗?”
“在呀,不在场咋能把内情知道那么清楚呢,”
“那他们都没出来,你咋被放回来了,?”
“我是特殊情况,有身孕。”
“有身孕就不抓你了?”
“我去,你没看见过地铁口买盘的吗?那个不是大肚子?”
“对对对,要不就是抱个小孩子,”
“嗷,我明白了,这就是她们逃避打击的护身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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