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晚上,宿舍里一个人都没有,
王鹤明铺好了床,丝毫没有一点睡意,有点不习惯的感觉,太寂寞了。
过了不大一会,老张带着几个人回来了。
那几个人一边洗漱一边聊天着,
“今天老牛头捡的瓶盖不少啊,”
“可不是嘛。少说也有二十个,”
“我操,二十个就是六十块钱呀。”
“这老头子,精明,服了。”
“我也是,我墙都不服就服老牛头。”
“……”
王鹤明问老张:“什么盖子呀,二十个就能买六十元。”
“啤酒瓶盖,再来一瓶的盖子,一瓶酒不是三块钱吗,”老张解释道。
“这个傻帽,球也不懂……”
“可能是没喝过啤酒吧……”
“问问他,见没见过再来一瓶……”
“土包子……”
“别笑话他,你当出来的时候还不如他呢,”
“……”
随后几个人又话题一转,山南地北的又聊了起来。
王鹤明装得向傻子一样,权当听天书一般,迷迷糊糊睡着了。
第二天早上,他基本上是和老张,同一个时间段起来的,
老张裸着上身,扬起手臂,给他做了个起床的手势。
王鹤明马上明白什么意思,翻身坐起,快速的穿戴整齐,拿着洗漱用品忙活去了。
从宿舍到啤酒厂,要步行大概七八分钟,是一条绕着公园外墙根的小道。
王鹤明跟在老张背后,屁颠屁颠的来到了厂里,眼看着老张打完了卡,这才问到:“我没卡咋办?”
老张给他说:“把你的身份证给我,等一会王宏旗来了,我交给他,让他给你办卡去,明天早上就能打卡了。”
王鹤明又问:“那要不要钱呀”
问话着就从钱包拿出身份证,交给了老张。
老张一本正经的说:“当然要了,这也是饭卡呀,如果你不在厂里吃饭,那就不用拿钱充卡了。”
王鹤明又拿出三百元,交给了老张。
老张领着他来到了厢式货车跟前,让他在哪里等着,说一会就有人来装车,让他跟着他们干。
借着这一会时间,王鹤明环视四周,看看这个货场的全貌。
货场四周没有一棵大树,只有围墙边上有一排矮矮的冬青树。
停放货车的上方,用彩钢瓦了一个拱形的大弓棚,专供货车装货之用,以便其装货时风雨无阻。
不多时,陆陆续续来了十几个人,还有的正从远处朝货场走来。
这些人看着站在货车跟前的王鹤明,纷纷八卦起来。
“那谁呀,司机?”
“操,你是有眼无珠吗?那不是昨天下午老张带回去的那小子嘛。”
“哦,是我眼拙,就是,就是,”
“你说他那小身板,能干了这活吗?”
“这……”
“这什么这,人不可貌相的,他能来应聘,就是有几分把握的,”
“对呀,没那个金刚钻,他也不敢揽这个烂瓷器啊!”
“可别干两三天就偷偷走人了。”
“我去,你这是狗眼看人低啊?”
“操,你说谁呢?找不自在呢,是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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