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蝉衣,你准备热水,我要洗澡。还有给我找身干净衣裙,我要换上。”
蝉衣不明所以,略一迟疑,还是下去准备。
“暗香,我饿了,有小粥吗?热的就行。你端些来。”
“好呀!有,还有小菜呢。”
暗香这丫头一听说她要吃东西,一个高兴即刻下去安排。
既然没人在意,也不要自暴自弃不是,内心空虚就要把胃填满不是。
可为什么,为什么还是如此的难受!
沈凌霄把嘴塞的满满当当的,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一样流到嘴边,碗里。
又苦又咸。
沐浴的时候她用布巾用力擦着自己的身体,只想把身上残余的百里涵的味道统统洗去。
直到看见自己左胸上方的凤蝶印记,她微一皱眉。
这是什么东西,以前怎么没有。
她用帕子沾着水用力擦了几下,颜色没有一点变浅,反而随着皮肤的发红而颜色欲深。
奇怪,怎么会突然长出这个。
唉,算了,弄不掉算了。
沈凌霄叹了口气,闭眼靠在浴桶的边缘。
只要有机会逃出去,就此生不再相见,这个人这张脸,她这辈子再也不要见到。
直到身体泛红,微微疼痛,她才出了浴桶,裹着被子做到床上,愣愣的失神。
他挣到赈灾之权了,百姓应该会安全过冬吧!
他虽然没给她留下什么好印象,但是对于百姓来说,他用该是个好王爷吧。
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启程。
沈凌霄摇了摇头,自嘲一笑。
怎么又忍不住想他。
他爱什么时候走,与你沈凌霄何干。
也不是没有关系。
他走了不正好寻思着怎么溜出去吗?
对,不是想他,只是太想逃离了而已。
“夫人,你这是……”
见她痴痴傻傻的样子,眉头时皱时舒,拿着药膏的蝉衣担心的问道。
“哦……没事……”
沈凌霄回神卷起袖子,露出青紫瘀痕交错的手臂,唯独手腕处的青紫痕迹触目惊心。
“夫人,这是……”蝉衣咬唇。
沈凌霄难以启齿,脸色微红,低下头去,“没事,擦药吧。”
“蝉衣,有酒吗?”她又问。
现在真想一醉方休,喝大了脑子就简单了。
“酒?夫人要喝酒吗?”蝉衣不解抬头,有些难过的摇了摇头。
也是,她们连荤腥都少见,更别提酒了。
“把我们的那些银子拿去,看能换回多少。”
“可是夫人,你身上的伤……”
“没事,酒能缓解疼痛,通血脉,有好处的,喝一点没事的。”她把知道的随口一说。
“哦……好的”蝉衣懵懂的点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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