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凌霄揉了揉发麻的大腿,起身伸了个懒腰,绕着桌子转了一圈。捻起一块小酥尝了一口。奶香浓甜,自舌尖弥漫至整个口腔,心里腾起一股子愉悦。
天啊!当真是美味,伤病了这些天,不是吃清汤寡水,就是难闻的药汤,使口中的味蕾敏感到了极点。又吃了不一样的七八块,酥脆软糯,咸香奶甜,快快都是极品。
吃的多了,难免觉得口中干渴。又扫了一眼桌上,只有一壶酒和一碗汤类的东西。连壶茶水都没有。酒是不愿意碰的,舀了勺汤,喝了一口,粘稠甜腻,不解渴。无奈拿起了酒壶,斟了一小杯,放到鼻端闻了闻,酒香浓郁,一口饮尽,清冽甘甜,甚是解渴。
是果酒,看来古代的美食并不落后呀。只是杯子太小,不过瘾。索性把杯子放到桌上,执起酒壶仰头对着壶嘴大喝一气。
可能吃的太过尽兴,门外的脚步声都没有听见,直到门“吱呀”一声开了。
凌霄一惊。谁!难道是喜娘。
回头一看彻底懵了,来人一身大红喜服,头发用大红发带束在头顶。熟悉的俊颜在满室大红的映衬下,更添了种流光溢彩的帅气。
新郎官,八王爷。
前院的恭贺声,喜乐声依旧飘来。
宴席还没散,他不是在前院喝酒应酬吗?即使不是,也该在正王妃哪里呀,怎么会跑来这里,有什么事找她吗?凌霄一时间满脑袋问号。
男人怔在那里好一会儿,许是被屋里的场景震住了。新娘子没有坐在床上,而是在桌边,一脚踩在凳子上,一手执着酒壶,喜帕披在肩头,唇上的胭脂也掉了色,一嘴角的点心细沫。
“喜娘呢?”声音微厉,薄唇微微翘着,但笑意并未达眼底,墨眸幽深。
凌霄怔怔望着他,脚慢慢从凳子上下来的同时手中的酒壶慢慢放到了桌上。
“喜,喜娘,喜娘出去吃喜酒了。”话刚一出口,就后悔了。
果然,那男人愠怒的声音响起。“半夏,指派伺候侧王妃的喜娘,擅离职守,服侍不周,各打二十板子,罚没赏银。”
“是!爷。”
屋外的人利索领命。
凌霄大惊。还真是怕什么来什么。喜娘是自己想尽办法支出去的,怎能让她们为自己受罚。
“哎!那谁,别……是我让她们出去……”急促的步子还未迈到门口,腰上一紧,被人拽了回来,脚下踉跄,一个没站稳,往一边摔去。
向那人伸出手,以为他会拉她一把。和那些电影小说里的情节一样,浪漫的被他抱在怀里,然后免那两位喜娘的罪。
但是没有。
比预期的疼痛更甚,屁股剧痛,五脏六腑都快被震了出来。她呲牙咧嘴的看向男人。
那人剪手而立,脸上没有什么表情,冰块一样,眸光不知落在何处。
凌霄揉着屁股,心里把那冷血无情的“动物”暗骂了数遍。小说就是小说,现实就是现实。还是赶快找到龙纹玉佩穿回去吧,这里一刻也不想多呆。
骤然,腰上一紧,身子一轻,整个人被提了起来。
凌霄大叫一声,淡淡的药香鼻,她已跌入了男人的怀里。他的唇擦过她的脸颊,呼吸可闻。
男人的气味将她紧裹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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