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就是这合作就是加了点东西。袁空式给她不知吃了什么药,说是每七日必要从他那里拿一颗药,不过没说不吃的后果是什么,但江长月可不想去试。罢了,有空再回去不还门找那些个老头研究一下吧。
下山历练已经开始了。
他们这一队除了她基本都是世家子弟,自然就不节省什么钱银之类的,江长月也沾了他们的光直接就住都城最豪最贵的客栈。
赶了好久的路,现在终于能休息了,江长月向小二那问来了热水,她准备先沐浴一番,洗洗身上的尘。
泡得很舒服,江长月昏昏欲睡。
突然浴桶前出现一个白色身影。
“我有事跟你说。”
浴桶中的人还有半截肩头露在水面上,闻声缓缓半撑起眼,“什么事?”
“这些天我要一直跟着你,还有,这些天你们不要乱走。”他也是最近才知道,仓升国发生了些奇怪的事,而且看起来后面很可能还有大能在暗中操作,早知道就不安排江长月来这了,现在为了安全还是得先避避风头。
“好。”嗓音轻中又有点沙哑,像是刚睡醒一样。
“呃,”愣了一下,“好。”没想到江长月这次那么听话,他还以为要与江长月争论一番甚至威逼利诱才能让她顺从。
主要江长月觉得反正也不是什么要紧的事,所以她连原因都懒得问。
等了很久,袁空式还是站着不动。
“你先出去一下。”水凉了,泡着不舒服了,她想起身了。
闻言袁空式下意识以为江长月在反悔刚才说好的事,“你有什么见不得光的吗?也对,你是魔修,自然做什么都是藏着掖着。我今日还就不出去了,倒要看看你能怎么着。”
上次被袁空式掐脖子了之后他恶魔的那一面完全肆无忌惮地展现在她眼前,之前保留的三分清逸寡欲的伪装荡然无存,连让她教移魂替命法的借口也干脆不要了。袁空式这是破罐子破摔,还是已经想好灭口的后招?
“哗”,江长月快速从桶中站起来,闪身伸手拿下架子上的衣服。
刹那,已经穿戴好。
“也对,你是道修,自然都是不知廉耻还爱反咬一口。”呵,这事他还有理了?谁还没个脾气,凭什么惯着他?按她以往定是当场暴打袁空式一顿,再戳瞎他双眼,如今没有只能说是她最近修身养性初见成效。
说完江长月就下楼了,没再理会袁空式。
袁空式还没从刚刚的发生的事回过神。后知后觉,原来,原来江长月只是想起身穿衣服。
夜深。
听见朝这来的脚步声,袁空式拳头松了又握,握了又松,手中慢慢渗出了薄汗。
他那时满怀忧闷走了出去,路上撞上了巷伯,也就是那日同袁空式在酒馆喝酒的好友。知道巷伯风流韵事多,所以看见他像看到解忧丸一样。即刻逮着巷伯,袁空式说他有个朋友遇到了些事情。
原来不只是因为他像耍流氓一样不肯走,还有闯入女子闺阁,再来就是别人在洗澡他直接就站在人家浴桶前。
巷伯:“你这朋友我定要结识一番,居然这么做还没人姑娘被揍,果然是高手在民间。不行,我得赶紧讨教一二,别被那些后辈追上了,这样我这天下第一采花侠的名号怕就保不住了。”
想起巷伯的话,袁空式觉得好像江长月这魔女说的还真挺对,自己还真就是不知廉耻还反咬一口。
人来了。
在楼下聊了许久,见夜了江长月便准备上房睡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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