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说还好,一说就来气,要不是袁空式横插一脚,这宝石她现在已经到手了。
不过面上还是不作任何表情,茶也还放在桌上没动。
“也不跟你卖关子了。洗元经。”
突然有什么通了。原来如此,她把前因后果都理清了。按照雨无正的性格,应当是一开始就说了谁拍下这宝石就得洗元经,而袁空式应当是收到这个消息,所以才同她争这宝石,可是袁空式没想到的是雨无正临时改变主意,硬是将洗元经送给了她。
好一个峰回路转,白白浪费了袁空式一片良苦用心了。
当时在拍卖行看到袁空式她就料到袁空式定是有什么图谋。
“想要用那个破宝石就换洗元经?你也是真把我当傻子了吧。”
“江长月你还想要在川周派待下去吗?”
“呵,我想不想你还不知道吗?既然自己知道的事情何必再问别人。还有你别拿这些来威胁我,上一次答应帮你找什么蛊就已经说过了,别一个条件还想用两次。”
“好,那你走。我也不是非要洗元经不可。”
既然这是袁空式自己说不要的,那身为弟子的她自然是要听师傅的话咯。
回到房中。
一个黑影从房梁上跳下来。
“你身上怎么有浑凝珠的气息?”
“你怎么还在这?不是让你赶紧离开吗?”
刚才那黑影是殳七襄。
“因为有些东西忘记跟你说了,等等,待会儿再说这个,先说你刚才去哪了。”
刚刚除了袁空式那她应该没去其他地方,“我刚才去了我师傅那。”差点错口说了袁空式,还好想到了她现在的身份,说了师傅,不过是着实别扭。什么都没教过她,称袁空式师傅也是难受极了。
现在江长月又来了袁空式殿中,还有一条小蛇钻在袖子里随行。
“你又来干什么?”
此时袁空式已经把那套用来“待客”的茶具收了起来。江长月瞧着这下可算是正常多了。
“不是说想要洗元经吗?不想的话就算了。”在不知道浑凝珠是否同袁空式有关前,这姿态还是不能低,就算是知道了也不能放得太低,不能让别人知道你是很想得到这东西。换言之就是别把所有底牌都漏出来,不能让他人牵着你走。在这方面江长月可是老手了。
“条件是什么。”既然之前就已经说了,袁空式直接单刀直入。
故作思考的模样,好像在纠结说还是不说。其实是江长月与殳七襄在用意识交流。
没错,那条小蛇就是殳七襄。这是殳七襄的原形,别说还真的挺像蛇,不过江长月这想的定是不能让殳七襄知道。
“你感受到了吗?”
“等等,你得再跟他靠近点,这样我才能确定这气息是在他身上还是在殿中其他地方。”
保持着正在深思熟虑的表情,朝袁空式走去,怕殳七襄感受不清楚,还围着他转悠了一圈。
“怎么样,感受到了吗?”
“的确是在你师傅身上散发出来的。”
这下可算是确定了,可是怎么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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