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看着江长月,景云根本没注意到周围刚才发生了什么。
端着盘子,周元走了过去。
装作脚滑,手一抖,盘子准备掉下去。
不料,手肘被什么硬物砸了一下,原本盘子倒下的方向歪了!
“呃。”景云本能地发出了声。
现在景云维持着半拥抱的姿态,手臂里正圈着江长月,原本盆子里的菜还有热汤都洒在了他身上。
本来江长月是准备让周元倒个空,谁知景云竟然闪了过来。
从怀中拉出江长月,盯着她上下反复在看,想知道她有没被伤到,“你哪里疼吗?”
说了后怕江长月有什么顾虑又加了句:“你别藏着不好意思,要不我让女医生来给你瞧瞧。”
她没事,反倒是景云,这冒着热气的汤就这样浇下来,“我无碍,你赶紧去换身衣裳看有没被烫伤吧。”
“你等等,我必须得先确定你没事才行。”
在江长月保证她真的没事后,再加上景云的再三确认后他才去处理了身上这些汤汁菜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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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谁的主意?”景云正小心翼翼地拿着药瓶,半点没舍得打开,这里面的药是江长月送来的。不管最后有没砸到她,景云可还是为了她才受了这一下。
房里一排人默不出声。
终于,有一人说了话:“是我。”
周元站了出来。
“还有我。”
“我也有份。”
“我也。”
……
本也就是大家一起商量做的,这时没理由让周元一个人承担。虽说他们的术法课可能学得不是很好,但是道德课他们学的时候可是认真得很,一字一句记得清清楚楚,在江湖上最重要的就是要讲究道义,所以没理由让周元一个人承担。
一个接一个全都说参与到其中。
“理由。”
“咱们抓阄抽到了她。”
原来是因为这!看来还是他的问题。
“算了,这些直接取消,以后不许再干。”
“好。”虽然不知道为什么景云突然取消了,但现在景云不跟他们计较刚刚那事,他们也无所谓,本来这也是由景云开始设立的。
逸宕峰。
刚回来江长月就看见袁空式在树下鼓捣着什么。
自生钱坊一事后袁空式就开始苦练喝酒,意图让江长月教他下一步,早日习得移魂替命法。
“来。”说着开了在树下挖出来的三坛酒。
一声不吭,一坛、两坛、三坛。全喝了下去。
手撑了一下桌,“我这算是过了。”
“啪”。
还不待江长月回应,袁空式就直直倒下了。
这也刚刚三坛,多一滴怕也是不行了。虽说是这么想,但按照江长月原本的说法,袁空式的确是过了。
算了,就放他一回,这次就勉强吧。
第二天。
真不错。
睡眠足了,心情也好了起来。
因着教习师傅临时有事,他们今日暂且休息一天。
现在江长月正前去袁空式的殿。
昨夜留了纸条说今天教他点新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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