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前的女人一脸笑眯眯。
“哦,对了,这种粉末的价格也很美丽,100元人民币3盒,平均1盒可显影标准报纸纸张250页,或者杂志A4大小开页320页,你们说,是不是很便宜呀~”
……
“纪…女士,要不我们还是先言归正传吧…”骆忆无奈打断道。
“哦,对了,刚才说到哪儿了?”
“你们酒吧门口昨晚发生的疑似伤人事件……”
“对对对,是说到这儿。这事儿我不清楚呀,昨晚我不在店里,不信你可以问小林,他是知道的。”纪云佳说着就要招呼那位叫小林的店员。
“不用了,”骆忆阻止道,“请问除了店员之外,是否还有其他人能够证明你昨晚在案发时段的行踪?”
“骆警官,你不会是怀疑我与昨晚的案件有什么牵扯吧?”
“你想多了,只是例行排查而已,毕竟这间酒吧与案发现场太近了,况且你又是血族,我只是做了一个合理的怀疑与联想,职责所在,想必你也是理解的。”骆忆不慌不忙道。
“理解是理解,可是……”纪云佳犹豫道,”昨晚与我一起的朋友,他身份有些特殊,我需要询问过他的意见后才方便告知你…”
骆忆颦眉…
“你别误会,这起案件的严重性非同小可,弄不好会牵扯甚广,别人或许不了解内情,但我想你应该明白我的意思…”
骆忆当下沉默不语…
“这样吧,麻烦你把昨晚案发时段的监控调取出来供我们查看并备案,有问题吗?”
“当然可以,你们请跟我来吧。”纪云佳干脆道。
一行人随着她来到监控室,庞思礼拿出移动硬盘进行拷贝。
其他人也都目不转睛地盯着监控画面,企图找出些许蛛丝马迹,然而,监控画面中在案发时段的镜头却似乎并无异常。
骆忆看了一会儿监控,转头静静的向纪云佳使了个眼色,二人遂来到了走廊对面的一件空包间。
“纪云佳,说实话,我并不相信这一切都是巧合。如果你问原因,那目前只能说是同为血族的直觉。即使我今天在你这里找不到答案,也不会轻易就这么算了。”骆忆开门见山。
纪云佳似乎一点都不意外,莞尔道:“骆忆,我听过你太多的传闻了,但是百闻不如一见,你终归与我想象中的还是有些许不同。”
“哪里不同?”
“我以为你就是个单纯的怂包。”
“……”
“哈哈哈,说笑的,但你必须知道,这确实是大部分血族对于你的共识观点,但我觉得你并不是。”纪云佳正色道,“其实你很坚定,比我想象中的有意思的多。”
“……好吧,我们暂且先不讨论这件事,说说我的看法吧,监控录像完全可以作假,这对血族来说简直易如反掌,我们之间就不必再多兜圈子了。我的疑问很简单,袭击者不可能凭空出现在街上,即使是血族。”
“你们认为是凭空出现?”纪云佳状似不经意道。
“整片街区的监控,只有一台拍到了。”骆忆淡道。
“是……是谁?拍到正脸了吗?”纪云佳一瞬间的惊慌逃不过骆忆的灵敏的目光。
“你说呢?”
“我?我怎么会知道,昨晚我又不在…”她眼神有些许躲闪。
“请允许我把话再说得直白些,你所经营的这间酒吧,平时的客人不仅仅是人类,也有不少当地的血族吧。”
“何以见得?”
“我并非第一天从警,况且…”骆忆叹了口气,“同族的气息我怎会毫无所觉?”
那一瞬,纪云佳感受到了来自对面的女人身上,那股不知是来自血脉,还是来自岁月沉淀的压迫力。不同于初见时的温和气息,她此时所迸发出的气场,美丽而危险…却是不辜负某位‘大人’对她的念念不忘…
她定了定神,才道:“你说的没错,我这间酒吧的确有不少血族常客,但他们大都是正经在这座城市长期生活的同胞,与昨晚的事件未必有联系。”
“你说的我并不否认,但是,你是否能够百分百肯定,昨晚出现在店里的客人们,确实没有这位‘袭击者’?”
“……我说了,当时我并不在场,你们可以自己从监控画面中确认。”
”我也说了,监控画面作假,对于血族来说,太容易了。更何况你还是这间酒吧的老板。”
“你到底是什么意思?”
“我要听实话。”
“实话就是我当时不在,并不清楚…”
“你的意思是,也并不排除昨晚的客人中间,存在袭击者的可能性,我理解的对吗?”骆忆平静的叙述,比起问句,也许更像是一句肯定句。
……
纪云佳静静地看着骆忆,一瞬间有些久违的难过,为她,也为自己…也许更多的是为自己。骆忆身上有一种孤勇,像极了曾经的自己。
“骆忆,”她平静道,“如果你认为昨晚的袭击者是来自我的酒吧,那么就请拿出证据吧,无论是街上的监控也好,我们店里的监控也罢,其它都是无意义的。”
“是,证据我会继续寻找,但有一点我始终没想明白。”
“哪一点?”
“酒吧对于我们的意义。”
“……”
“众所周知,吸血鬼对于乙醇根本不敏感,既然无感,为何还要来酒吧?人类喝酒,还有个借酒消愁的名头,而我们呢?”
“你想说什么呢?”
骆忆沉默良久,终于道:“我始终无法想象,在和平了近四十年后的当下,在这座城市里,还会有登记在籍的血族如此公然地攻击人类,”她看着纪云佳,一字一顿道,“在头脑清醒的状态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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