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谨慎的他还是道:“管家,明天去请个医生过来给少夫人重新看过。”
“少爷,那位医生有什么不妥吗?”管家一脸不安。
如果贺绾绾出事,他万死难辞其咎。
“没什么不妥,只是多重保障。”他不想跟管家说实话。
怎么也没想到那个男人这么这么快就把手伸到家里来了。
家庭医生很少请假,突然半夜要走,也透着一抹古怪。
他打了电话,叫人去查,再上来的时候贺绾绾站在门口,一脸不安:“怎么了吗?”
“没事,你身体不舒服,进去睡吧。”他揽着她进去。
她看到他给她盖好被子,快速进了浴室,没多久他就回来了,上了床,将她抱住。
贺绾绾身体略僵,他真的好奇怪。
没过几日就是何蕊心的忌日,管家在他要出门的时候恭敬道:“少爷,还是照例买一束白雏菊吗?”
席慕言点点头:“下午二点派人送到公司来。”
“好。”
席慕言尽可能在上午处理掉重要的事情,下午他单独开车去墓园拜祭何蕊心。
他离开的时候无意中发现一座墓碑上的照片有些眼熟,细看了一眼,那人的眉眼和阮霖天相似。
墓碑碑文写着:阮霖天之母沈倾心之墓。
立碑日期是三年前六月,也就是阮霖天死后差不多一个月。
席慕言身体骤然僵住,在墓碑面前立了好久,这才离开。
一个星期后,顾南城打电话给贺绾绾:“绾绾,席慕言果然派人到医院调查阮霖天妈妈当年的死因了。我相信用不了多久他就会知道阮霖天妈妈并非正常死亡。”
“嗯。”
通话结束,院外传来刹车声。
贺绾绾嘴角挽起笑容,走下楼,兴高采烈迎接回来的席慕言。
“老公,累了吧!要不要先洗澡?”她从他口中接过公文包。
席慕言面色如常,不疑有他。
“嗯,先洗澡吧。”
“那我上楼去给他放水。”拿着他的公文包上楼,她一边放水,一边打开他的公文包翻找。
公文包的夹层赫然有一张死亡报告书,上面写着阮霖天妈妈死于脑溢血突发。
有常识都知道,要受了刺激才会脑溢血突发,因为她并不是急性的,血压一直很高。
“席慕言,等你发现陆菲菲才是那个最恶毒的人,你还会一如既往维护她吗?”
她走出浴室,才发现席慕言站在门口,淡淡环肘看着她。
她被吓了一跳,拍着胸脯问:“怎么不吱声?”
“你手里怎么还拿着我的包?”
不知为何,她感觉到他淡然的眼中透着淡淡的哀伤,心突然就被什么绞紧了。
“哦,我急着放水,忘记了。”
席慕言走过来,从她手中拿过公文包放到一旁,眼神透出邀请的意味:“一起洗?”
“不,不用了,我还是下去看看晚餐准备好了没有。”
她的脸一瞬如火烧,跟他这么亲密是少有的,他是个冷漠严肃的人,也没什么情调,怎么可能会……
唔……她捧着发烫的脸颊赶紧走出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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