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完早饭,沈落便叫人拎着赵妈妈三人去了离彦的书房。
她本是极其不愿意去见离彦的,可是这送过来的人,她总是要给还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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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彦哥哥,那个女人,你为什么要留在府中?你送她走不好么?”
沈落到离彦的书房时,正听见里面有人在同离彦说话,听着应该是昨天那个小姑娘在闹什么。
昨天莫莫打听到,这个小女孩乃是皇后娘娘的侄女,也就是这个安王殿下的表妹,名叫容思雅,却又听说是因为皇后答应了这个容思雅,让她做安王殿下的妃子,这才住进了安王府。
沈落听后只是摇了摇头,默默的在心中祝福他们的孩子能活到二十岁。
沈落在门口听了一会儿,都是这个容思雅在撒娇耍泼,离彦基本没有说过话,最多的一句也就是“好了,够了,别闹。”
沈落望着书房的门,在外面待得实在是有些冷,便转身看向怀桑和莫莫两人,眨了眨眼问道:“不然我们进去帮离彦一把?”
说完便甩了甩衣服朝前走去,根本就没有等两人的回答。
“小姐~”怀桑和莫莫还来不及拦住沈落,她已经走到了书房门口。
书房门口的两个侍卫伸出手来拦住了沈落前进的路,沈落并没有动武,她看着近在咫尺的门,手中捏着的戒尺往前一推,书房的门便被推开。
开门声使书房的二人转过身来,这才看到在门口被拦住却依旧洋洋自得的沈落。
离彦的脸色本就不好看,看见沈落的那一刹那,又阴沉了几分:“你来做什么?”
容思雅的脸也拉了下来,满脸怨气的看着沈落,嘟着小嘴儿,眼里似乎还有泪水,说不清的委屈,冲着她吼道:“就是,你来干什么!”
沈落摆了摆手,身后的人将赵妈妈架了过来,沈落伸手拎过赵妈妈的后脖颈,抬手打掉前面来着她的两个看门的侍卫,抬手将赵妈妈扔进了书房。
“啊!”赵妈妈被绑起来时,在地上挣扎过,地上的划片划破了她的肌肤和身上的衣物,看起来有些血腥狼狈,从未见过这种场面的容思雅忍不住惊叫起来,被沈落赏了一个白眼。
“安王殿下,我这个人那,不喜欢欠着别人,这个赵妈妈既然是你找来的,那现在还给你,她在我那那些日子,我倒也受了些伤,不过我一个小辈,面对一个老的,也不忍心打回去,还望你以后别动什么歪心思了。还有,这位小姑娘说的倒也没错。如今我伤早好了,而你也不像是拿我当救命恩人的样子,你的侧妃之位呐,若是为了报恩,那大可不必,我不稀罕,如今我恢复的也差不多了,已经打算救此别过了,告辞!”沈落一股气说完,便转身准备离开。
离彦听着她的话,有些怪,却又说不上哪里怪,他似乎都要忘了,他曾说过沈落的身份是西凉的农家女。为了救他坠崖而失了记忆,那救命恩人便也说的上来。
只是,她要走?
待离彦反应过来时,沈落早已离开。
他沉了沉脸色,眉眼间有些阴霾,凌陌跪在脚边:“王爷”
“去,查一查纣王的动向,派人盯紧沈落。”
“是!”
沈落回去的路上,怀桑和莫莫一路追赶,脸色有些苍白,来之前,小姐从未提过什么离开,怎么突然间,就要离开?
“小姐,小姐。”莫莫边追边喊道。
沈落放慢了脚步:“怎么了?”
“小姐是说?您要离开?”莫莫开口问道。
沈落没有犹豫,也没打算瞒着谁,便回答道:“是呀,不然我为什么留下来那?”
这个问题让莫莫也有些难以回答,小姐的事,他们又怎知。
沈落确实是想过这些的,只是没有表现出来,她的事,没必要说给任何人听,如今自己已经有了防身的本事,走的时候顺些钱财,完全可以混下去。
听赵妈妈说过皇宫的人之后,虽然明面上看来只有安王和纣王两个王爷,但是也就说明他们或许就是对立面,沈落思来想去,想要好好活下去,倒不如离他们远点。
记忆这东西,反正也不是她的,她似乎找回来也没什么意义。倒不如在这个世界里四下走走。呼吸一下大城市里呼吸不到的新鲜空气。
这么长时间里,她也曾怀疑过自己是否真的还活着,可是她的的确确在喘气儿。
沈落不想被捆绑在一个人身边,想去过自己的潇洒人生,不想当什么女主角,所以才会准备离开。
今晚,就当是最后一晚好了。
回沁雅轩后,沈落便一直将自己关在屋子里,怀桑和莫莫以为她的心情不好,不敢轻易上前打扰。
实际上...
“一,二,三,,,”这三袋子钱,够我开辟自己的江山了吧应该?沈落一边数一边心里算计着,回头望去,床头那边还有一堆的首饰。
沈落不知道这个地方是用银子和铜板的,而她这三个袋子,都是金叶子,估计她一辈子都够了,只是她上次出府,挥霍太多。
收拾好这些,沈落便换上夜行衣出了府,她其实也没有什么营地训练场地之类的,只不过是去了一个山头,每天跑他个十几公里。至于格斗能力的速度,她相信今晚去打一架就晓得了。
之前她发现的擂台,一直都还未曾去过。
沈落照旧翻墙出门,只是隐约发现今天巡逻的士兵要比昨天多了许多。像是突然间多起来的,但是既然换班时间不变,那就没什么区别,沈落没有多想,照旧出了门。
身后的黑影也尾随她前去,沈落应该是不会轻功,虽然在飞檐走壁,但是速度并不快,左昭也有些好奇,一个沈家的大小姐,本该是娇弱的,怎得也会武功?
不知到了哪里,沈落似乎一直都没有发现她的存在,可她却不知为何,视线变得越来越模糊,渐渐的沈落的人影儿已经看不很清,再后来,便失了记忆。
“主子,这该如何?”左昭晕倒在一出房梁上,身边站了两个黑衣人,看样子是两名男子,说话之人脚尖轻触了两下左昭的肩膀问道。
“你处理吧。我跟上去看看。”另一人只背对他站着,甚至连一抹目光都没施舍给躺在地上的人,便飞身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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