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不是!”艾文低吼道。
“那这不是正好吗,有人替你做了你想做的事,你生气干什么呀?”
“在我的计划里,他们绝对不是以被害者的形式死去,供人怜悯的。”
三索锦不以为意的笑了笑:“这我就爱莫能助了。哎呀,这不是我的老朋友的东西吗?”
她看见艾文手里的白玫瑰,错愕了一下,复而掩嘴笑道:“看来是他们运气不好,惹到了我这个老朋友。”
艾文狐疑的看着她,举起手里的玫瑰:“你是说这个?”
“我们都喜欢在自己的杰作上印下自己的名字,我会在我的作品上留下蛇形符号,而我的一个老朋友,喜欢在现场留下一朵白色的玫瑰。阿斯莫德,芬德拉,暗夜公会如今的隐形掌权者,你应该听说过这个名字吧。”
他心说当然听过了,他们甚至刚见过,但这事绝对不可能是她做的。
“你们为什么会有这种癖好,不怕被人寻仇吗?”艾文皱眉问道。他实在理解不了这种行为,这不是拉仇恨吗,不怕报复?
三索锦嗤笑了下:“我们一般都喜欢斩草除根,就算有漏网之鱼,也是被吓破了胆子,躲还来不及呢。”
艾文哦了下,将玫瑰扔在地上踩碎:“不会出现有人冒充你们吗?”
“一般不会哦,我们都把这种事当成自己的得意事迹,你会把自己的功劳让给别人吗?”她走近几步,在他耳边说,“而且,你也太小看公会了,谁有这个胆子,冒充我们?”
“是吗?”艾文后退几步,拉开距离,“我也要赶紧回去了,出了这么大的事,我再留下去容易引起怀疑。”
三索锦笑了笑:“那再会。你依旧可以随时找我,我没准还可以告诉你一些别的事哦。”
她比了个噤声的手势,笑眯眯的说道:“比如,我这位老朋友的秘密。”
“哦?”艾文停下脚步,似乎被吊起来了兴趣,“你们不是不让随便说这些东西的吗?”
“我这不是看阁下被骗的太苦,忍不住想提醒阁下一句。”
“算了算了,我还想多活几年。”艾文摆手说道。
“我随时恭候。”三索锦眯着眼睛说道。
艾文快步走出城堡,见四下无人,绕了个小路直奔咖啡店。咖啡店外面依旧挂着暂停营业的牌子,他照例直接推门,然而门被锁住了。
他愣了下,绕到另一边,从窗户向里面望去。咖啡店看起来一切如常,散乱的杯子归于原处,看起来好像很久没人来过一样。
他试探着敲了敲窗户,没人回应。他们走了?
这也太突然了,好歹和自己打声招呼。是出什么意外了,让他们连个消息都没来得及留?
算了,回去好好问问她,此地不宜久留。
他回去后拽着一头雾水的戴维急匆匆的和老板告了别之后,立马坐上了回程的马车。戴维忍着骂娘的冲动,压着嗓子问:“到底是怎么回事,能不能别打哑谜?”
“说实话我也不太清楚,等我回去问问。说起来,你最近有没有什么被监视的感觉?”艾文问道。
戴维坐直了身子,严肃的问:“你有?”
“有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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