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你昨天一直在家,谁能证明?”
“没人。”“我。”她和艾文同时说道。
菲尔丁没有说话,等着他们说下去。艾文说道:“我昨天晚上一直和她在一起。”
“但她说没有。”
“她口误。”
“你怎么证明?”
“一张床上,还要怎么证明?”
菲尔丁的脸上露出一丝错愕,但他还是接着说道:“亲属的证词无法采信。”
“既然如此,还请一视同仁,她父亲的证词也不要采信。”
“这没你的事了,出去。”
“您审问的是我夫人。”
“再胡搅蛮缠我就把她押去刑讯室了。”菲尔丁团长正色说,“出去。”
“这不合规矩,团长。”
“你和我谈规矩?”菲尔丁起身缓缓走过去,“最后一遍,出去。”
他看了一眼一直低着头的克莱尔,不情愿的出去了。门关上之后,克莱尔面无表情的看着菲尔丁:“你拿他威胁我,拿我威胁他?”
“威胁有效,你应该高兴不是吗?”菲尔丁走到窗边,看着外面,“和他说过了?”
“我也正想问您,您是不是和他说过什么。”
“我没有。”
“他是不是知道什么了?”
“他除了汇报工作之外,不会进我的办公室。”菲尔丁顿了顿,问道,“是不是你?”
“不是。”
“那他昨天晚上出去了吗?”
“没有。”
菲尔丁沉默了一会,说道:“我们也不知道是谁干的,她宴会结束之后就一直在家,案发现场是十公里外的一个废弃仓库,现场很干净。不像谋财,也不像复仇。致命伤在颈处,失血而死,没有其他伤口。另外,你父亲提交了很多不利于你的证词。”
“我知道,他一直想找机会除掉我。”克莱尔看向他,“但你们没有证据。”
“最有可能下手的,除了你,就是他。你能确定他昨晚一直在家吗?”
她沉默了,确实不能。虽然按理说他进出自己应该能察觉,但那时候自己也确实在睡觉。
“你们想尽快结案吗?”她问。
“再查下去,难保查到我们都不想要的东西。”
“凶手不能是克莱尔,这个身份还有用。”
“但凶手可以是芬德拉。”
“你现在见我有什么意义?”
“你需要在这里待一段时间,直到我们结案。”
“这不可能。”
“陛下不希望你干扰查案。”
“陛下?”她怔了怔,笑了声,“陛下希望,凶手是谁?”
“陛下只是想确认,你有没有在他不知情的情况下私自行动。”
“我私自行动还少吗?”
“这里是都城。”
“那你还想让我背这口黑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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