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不然我一定把她再扔下去。”
月光温柔的洒在大地上,马车穿过无人的小路,两个人回到庄园,克莱尔默不作声的回到自己房间,散下头发准备洗澡。
她浴室里放着热水,另一边在衣柜里找换洗的衣服。她的衣服不多,仅仅维持够穿的水平。
她的手突然停在衣柜中间,那是一件很漂亮的蓝色礼服,和自己之前的某一件很像。这不是自己的衣服啊,怎么会出现在这里,也是自己失忆期间干的吗?
这也太离谱了吧,自己到底都干什么了,有什么事非得让自己重新买件衣服啊?
哪天再约了安妮过来聊聊吧,可千万别干出什么出格的事。
她正想着,门突然开了,她吓了一跳,下意识的躲在衣柜门后。
艾文此时就穿了一件单衣,手里拎着洗漱用具,把她从后面拎了出来:“你干嘛呢?”
克莱尔敏锐的感觉一丝不对劲:“这不是该我问你吗?”
“不明显吗?”艾文见怪不怪的举了举洗漱用具,十分随意的脱下自己的衣服,“准备洗澡啊。”
“你的房间在隔壁!”克莱尔立刻转身,她看不是她脑子磕坏失忆了,是这个人脑子睡久了生锈了。
一只手突然从脖子后面伸了出来,紧接着她就被拉进了浴室。
“我知道啊,问题是你不来,只能我过来了。”他试了试水温,关上水龙头,理所当然的说。
“那我过去。”克莱尔从善如流,找准机会该溜就溜。然而那只手注定不会让她得逞。
“我又不是长得有碍观瞻,至于这么躲我吗?”
“你是怕被人抓住把柄还是饥不择食,你出去养情人也好找真爱也好,我们各玩各的不好吗?”
他靠近了些,手上微微施力:“各玩各的?既然夫人这么想的话,我们为什么不能内部消化一下,反正都是解决生理需求。还是说我不能满足夫人?”
“……”
“这么看来夫人对我的提议没什么意见了?”艾文心情舒畅的挑了挑眉。
“我要是说有呢?”克莱尔咬牙问。
“很遗憾,你的理由都说服不了我。最主要的是我们婚都结了,还是你先动的手,我们做点婚后该做的事,不过分吧?”
“……”
氤氲的雾气笼罩着浴室,月亮高悬在夜空。万籁俱寂,身边的人早已熟睡。艾文轻轻喊了几声,确定没有得到回应之后,点了支迷香,翻窗而出。
一个小插曲,并没有毁掉布洛格家族的舞会。琳达坐在花园里,夜晚的风开始变得寒冷。她毫不后悔自己泼了那个讨厌鬼一身酒,但为什么总有人为她出头,安妮那个什么也不懂的也就算了,这次艾文居然也来帮她了。
到底是为什么,她什么讨厌的事没干过,为什么还会有人帮她?为什么是艾文?
那家伙不是拆散了他和洛伦吗,他不是应该憎恨她才对吗,为什么替她解围?
原本他和洛伦在一起,自己也就死心了,可他们没有啊,那个人是克莱尔,是个不知道从哪冒出来,坏事做尽的野孩子。她凭什么就能抢走自己爱慕的人?
光是一想,她都要暗自咬牙。
真是太不公平了,就因为她流落在外,就因为她姓佩雷斯,她就可以为所欲为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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