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妮给管家递了个眼神,而后看了看手表,掩嘴呀了一声:“哎呀都这个点了,我该走了,你们慢慢吃,我们明天聊。”
“喂,你去哪啊?”佩西问道。
“研究课题陷入瓶颈,去和人讨论探讨一下哲学问题。”安妮比了个飞吻。
“大小姐,就要吃饭了您这是去哪?”路过的仆人见她似乎要出去,不由得问道。
“去送饭。和父亲他们说一声,晚饭也不用等我了。”安妮上了马车,叹了口气,“我一个大小姐居然沦落到给人送饭了。”
天底下也就克莱尔敢这么使唤她了。给别人发请柬吃饭,还让人家自己准备两份带过去的,也就她干的出来。
由于来的太频繁,庄园门口的侍卫也不盘问了,看见她直接放行。所以当她拎着餐盒,走进别墅的时候,完全没想到迎接自己的是一把银质小刀。
小刀擦过她的耳朵,直直的钉进墙里,难为她居然没把餐盒扔了。
“怎怎怎么了,什什么情况?”这是新型的欢迎仪式吗,不是的话这是要干嘛?
克莱尔从楼上探出头,微微皱眉,她是谁?怎么进来的?看起来不像是入侵者。
安妮一见她差点没哭出来:“太过分了吧,我来给你送饭你这么迎接我?”
但凡自己歪个头,现在就可以找上帝报道去了。
“抱歉,手滑了。”
“我不配你编一个像样点的理由吗?”
克莱尔慢悠悠的走下楼梯,拔出小刀,打量了她一番,问道:“请问您是?”
“啊?啊啊啊?你说什么?”
“不好意思,我好像丢失了某一段时间的记忆,所以……”她关上大门,拧上锁说道。
“什么?失忆了?”安妮看着她的动作,不自觉的咽了口唾沫,后退两步拉开距离,“你别这样,你这样会让我觉得你对我图谋不轨。”
“难道不是您闯入了我的地方吗?”
“难道不是你把我吼来送饭的吗?”安妮悲愤的拿出请柬。
克莱尔愣了下:“这不是我写啊。”
“不是?”
等等,这不会是艾文说找来陪自己的人吧?
“请问,怎么称呼?”她问道。都城里有这么一号人吗?
“安妮·菲洛克。你这也忘得太彻底了吧。”
“方便的话,能不能请你说说我们认识的经过?”她想起来了,菲洛克家是有个小女儿在外求学。什么时候回来的?怎么还认识自己了?事情越来越离谱了。
“行啊,不过你要不要先看看今天的早报?”安妮把报纸递给她。
艾文看完报纸一口水喷了出来:“这写的什么玩意?什么叫羞辱?这是说我还说说怨妇?我能是被羞辱的人吗?”
“那必然不能。”下属站得笔直,有点后悔不该把这份报纸给他。
“查查这谁造的谣!”
“是。我就说,您怎么可能去那种地方,被胁迫的也不可能。”
“就是!”艾文把报纸摔在桌子上,“我明明是自愿去的。”
“就是啊……啊?”
“我不在的这几天,发生过什么事没有?”
“没有,除了特别想您之外,什么事都没有。”
“很好,那么为了也表达一下我对你们的思念,今天加训吧。”
“什么?您说什么?”
“我说加训。”
下属一头雾水的出去,一路上在想自己是哪得罪他了,居然要全队加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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