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月楼掌事状告你打人,砸店,可有此事?”赵渊看不上陈柄生,陈柄生更看不上赵渊那一副道貌岸然的样子。
“赵大人,若说苦主,我才是苦主,”说着陈柄生把袖子拉起来,“你看看把小爷烫红了,今日还有印呢?”
赵渊让师爷上前查看,师爷对赵渊说道:“大人,小人眼拙,老眼昏花,看不大清楚。”
赵渊说道:“走上前来。”
陈柄生不过就是碰了一下盘子,当时都没什么印子,如今更是什么也瞧不见了,“反正他家小厮烫伤我是事实。”
“那你打人砸店可是事实?”
“我可是客人。”
“带犯人小二上堂。”
“堂下何人?”
“本人小二是听风轩的管事,因为望月楼的小厮请假,人手不够,便自己去取菜,不小心烫伤了陈爷,”小二如今已是一身伤,又在牢房待了一夜,如今虚弱的很。
“你不是望月楼的小厮?”
“回大人,下人并不是。”
冷启航插话道:“赵大人,望月楼着实有错在先,但是陈爷砸了我们望月楼,这跟杀了差不多。”
县衙外,民众都在观望着,赵渊看到了昨日的古跃,望月楼的掌事不上前递状子,有趣,有趣。在赵渊分神之际,南宫川走了过来,看到颜夕玥,脚步明显慢了半步。
一见到南宫川,赵渊连忙起身见礼,陈柄生也连忙见礼,民众也纷纷见礼。
“都免了吧!你好好审你的案子,今日本王也是苦主。”
赵渊坐上上位,让人给王爷搬来椅子问道:“王爷怎成了苦主?”
“望月楼就是本王的,你说呢?”南宫川此言一出,颜夕玥也愣住了,本来她已经放弃望月楼了,打算事后卖了,让小二去江南发展,如今王爷此言,那望月楼必定保住了。
她本身只打算让民众知道打官司打赢陈家也不是不可能,然后再去联合被陈家祸害的人,一起举报陈家,让陈家内乱,毕竟陈柄生可是陈家的嫡子,还指望着他传宗接代的,毕竟有一个当皇后的亲姐姐,那些庶出的子女也没有出头之日。
先从陈柄生入手,再慢慢来,她看向王爷,似乎找到如何能找到皇后的突破口,可是她不愿意,王爷今日来了这一趟,让她心里一暖,她不能恩将仇报,毕竟她不能因为一个猜测就把王爷拉下马。
陈柄生一听望月楼是王爷的产业,不由双腿打颤,跪了下去,要说他最怕的人,不是皇上也不是他爹,而是王爷,小时候曾经戏弄了王爷一次,王爷直接把他丢进湖里面,旁人没他的命令,谁也不敢将他捞起来,直到快没气了,王爷才命人把他捞起来,足足养了一二个月,为此皇后还给皇上埋怨过,结果王爷却说:陈柄生是你的弟弟,成王是我的弟弟,你的弟弟欺负我的弟弟,我的弟弟还不能反抗不成?还是说你们陈家子孙比我们皇家还尊贵不成?为此皇上又足足冷落了皇后大半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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