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房里的气氛沉默得吓人,李玉茹呆呆地想着男人刚才说过的话,一时间竟忘了该如何反应。
他……刚才说了些什么?是她听错了,还是他说错了?
“时天。”李玉茹的声音很轻,如果不是病房太安静,盛时天又刚好站在病床边,他可能会听不见。
“茹茹,我在!”
“时天,你把刚才的话再对我说一遍!”李玉茹加大了些音量。
“好……我说,月儿还活着,是我嫉妒汪元坤,不想让你们再有任何联系,所以才想瞒着你……茹茹,对不起!”
然而,李玉茹再也忍不住放声大哭起来。
盛时天一时有些手足无措,想抱着安慰,却又害怕她将自己推开。
最终,他还是小心翼翼地上前抱住了她,而她也像是终于找到了依靠般,抱着他哭了很久很久。久到病房外的人都被吸引过来看热闹,久到医生担心她伤口裂开,赶紧进来劝说。
可惜无济于事。
最后,还是盛时天先发现了不对劲茹茹肚子上的刀口裂开了。而李玉茹因为过于激动的情绪,和裂开的伤口,再度昏厥过去。
又是一阵手忙脚乱,检查、缝针、输液,等到病房重归平静,已经是下午时分。
再次醒来,盛时天却已不再放任她发疯,连坐起来都不让。无论李玉茹如何骂他、挠他、咬他,他都静静地受着,只一点:不许再随便乱动了!
要是伤口再一次裂开,那受苦的还是他的茹茹。
“茹茹,你听话,我已经派人去追查那个卖玉佩的人了,很快就会有消息的!你现在最应该做的,就是养好身体,用最饱满的精神状态去迎接月儿的回归!”
或许是终于被他的话打动了,她果然不再吵闹,开始乖乖地配合医生们的治疗。不过,她没再跟盛时天讲过一句话,也没再搭理过他!
无论盛时天做什么、说什么,她通通都无视之。唯有有关月儿的消息,才可能让她愿意纡尊降贵的瞧他一眼。
对此,盛时天全盘接受,因为这都是他应得的。
盛时天手下的人动作很快,没几天就传来了一个好消息:卖玉佩的人找着了!
“茹茹,拿玉佩去卖的人找到了,你下一步打算怎么办?”
此时的李玉茹正看着窗外发呆,听到盛时天的声音时,她先是脊背僵硬了下,随后才激动的转过头看他:“你说什么?有消息了?”
“对,那人是江城市下面一个农村小学的代课老师,叫潘玲玲。潘玲玲有三个孩子,一子两女,不过还没打听出是否有收养的,也并未查出她有出过远门,所以暂时还无从得知她是经何途径得到那块玉佩的!”
李玉茹思考再三,猜测道:“时天,你说她有三个孩子?那,有没有可能,她其中的一个孩子其实就是我的月儿?只是其他人都不知道罢了!”
看着她充满希冀的眼睛,盛时天不自觉的点了点头。之后,又再一细想,觉得也不无可能,或许只是因为他们还没查出来呢?
“好,那我让他们继续往下查!”
就在他们焦灼等待调查结果的时候,舟村村支书家突然来了一名贵客。
贵客姓杜,是本县的一县之长。村支书怎么也没想到,县长会突然来他家,而且还偷偷向他打听村民的事情。
“杜县长,您是想问我们村叫新民的人?”
“对,你对村里的情况应该都很了解吧?!”
村支书点点头,都是一个村里生活的人,怎么可能不了解?让他奇怪的是,杜县长为什么要问他这些?
“杜县长,是不是这个叫新民的,他得罪了什么人?”
杜县长连忙摆手否认:“不不不,是有人拜托我帮他寻找恩人!不过他只知道对方叫新民,是舟村人,有两个孩子,但不确定姓什么,所以才想先让我来帮忙确认一下。”
村支书这才松了一口气,不是得罪人就好。他仔细想了想本村村民的名字,叫“新民”的好像总共有两个,但联系他们的实际情况,又好像一个都不符合。
“那应该不是我们村的。我们村总共有两个叫新民的:一个叫黄新民,还是个小学生一个叫余新民,倒是结婚生子了,但他有三个孩子啊!”
杜县长摇摇头,继续道:“也不是没可能,毕竟都好几年前的事了,说不定后来他们又生了一个,或者捡了一个呢?”
村支书连连摆手:“不可能,不可能!俺们村就没捡来的孩子,都是自家亲生的!”
“你确定?”
村支书为了怕出错,又再合计了一遍,还拉着家中老婆子一起想,这才再次确认道:“我确定,我们村真没有捡来的孩子!”
杜县长这才作罢,又再随意聊了几句,便离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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