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厌款款,你别跑。”
“呜呜,陛下,您就放过臣妾吧!太医都说了,臣妾这是第二胎,还是最需要注意的第三个月,得好好休养,不能做剧、烈、运、动的!您让臣妾休息一天不行么?一天,真的就一天!”
厌款款摸着自己微微隆起的小腹,可怜巴巴的站在床头的另一角望着萧逸安。
每次,她都要拿一样的理由来搪塞他,他又无法反驳,只好自认倒霉,点点头,“好好好,朕不动你,你过来。”
她将信将疑的走过去。
两年了,这两年来,这偌大的后宫内真的就她一个宫妃,她压力山大呀!
幸好,他一把搂过了她的腰,道了句“睡觉”,便信守承诺的真的就只是睡觉了。
当然,她倒是躲在他怀里睡得香喷喷,他却是浑身难受。
在他也好不容易快要睡着的时候,她好像说了句梦话...
她喊着谁的名字?
“阿深。”
阿燊?
那个南诏国的太子?她到现在还记着呢?
他咬了咬牙,真想把她立马叫醒问她梦到谁了,但看着她静谧的睡颜,他又不忍心。
于是,他喘着粗气的从床爬了起来,给自己猛灌了一大杯水,然后坐在床沿边自顾自的生着闷气,直到天微微亮的时候他都没能睡着,马不停蹄的又得去敢早朝了。
这一夜,厌款款却是睡得格外香。
每天早一起来,她总是要听伺候她的宫女们对她和萧逸安的感情赞不绝口一番。
虽然听腻了,但并不影响她每天听着都很高兴。
殊不知,只取她一瓢饮的男人却是很不开心。
他很久很久没感受到过这样令人烦躁的情绪了,但还是收敛着,没在早朝发泄出去。
不过,早朝之后,厌津予去单独向他汇报军况时发现了他的不对劲。
“陛下今日怎么了?心不在焉的?”
“还不是...”萧逸安往回憋了憋,还不是因为你妹妹!他清了清嗓子,“咳,将军可还记得那个燊王殿下?”
厌津予点了点头。
当然记得,那时候款款中了蛊毒,他去南诏给款款找药人的时候,就是求助了燊王殿下。
有了他的帮助,药人很快就找到了,但因为吐蕃军队堵在南诏国,他们几人花费了很大的功夫才成功出城,耽误了一些时间,导致几个人赶到洛阳时已经都快过第十天了,天都快亮了。
只是没想到,换血一事竟被萧逸安抢了先。
那个时候燊王殿下还说了句什么:“看来命中注定不是我啊。”
然后他就走了,也没说再多留几天等款款醒了再走。
“那...”萧逸安小心翼翼的打听着,“皇后是不是和他关系很好?”
“嗯??”厌津予狐疑的看着他。
“咳咳,”萧逸安连忙摆出一副没事就是随便问问的样子又清了清嗓子,“就是,朕突然想起来有那么个人,然后皇后以前好像总叫他阿燊阿燊的,朕就推测,他们的关系是不是...?”
还未等他说完,厌津予便打断了他:“阿深?”
“嗯,怎么了?将军知道些什么?”
“阿深...应该不是燊王吧陛下?”厌津予也有些搞糊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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