笙箫鼓鸣,歌舞升平,一场看似普通的宴会即将拉开序幕。
萧逸安也终于出现了,当他看到厌款款竟也在席间时,凉薄的眸子才稍动了一下。
今天坐在这儿的不该是厌相吗?
而他这一看也引起了萧慕北的注意,他便直接道:“今日的宴会朕好像没说可以带家眷吧?”
厌款款闻言起身作揖道:“回陛下的话,今日家父身体抱恙,所以,款款才胆敢自请替家父前来赴宴的。”
“哦,原是如此,厌爱卿若身体不适完全可以与朕说不来便是,何必找人替呢?又不是什么必须要来的场合,偶尔一次两次不来的,朕又不会责备于他。”
当然是必须要来的场合。
正当厌款款准备接话时,坐在边角处的萧慕南起了身并且走到了正中央抢了先,“陛下此言差矣,今日这宴会,是一定要来的,无论是大到朝中正一品的厌太师还是小到从九品未入流的京中在职人员都是一定要来的。”
萧慕北显然是有些不大懂了,他皱了皱眉,“哦?棋柟王这话是?”
萧慕南只勾嘴一笑,瞬间甩掉了身上所有的隐藏,剩下的只有奸恶与狡诈,这即将是他的本色出演。
他垂下眸子,拍了拍手。
顿时,欢快的音乐戛然而止,随后场上所有的守卫都向前了一步且拔出了利剑,一一对应着前来赴宴的每一个人,包括坐在幕后的后宫嫔妃们。
“啊!啊!”“救命啊!”“怎么了?!”
对于突如其来的拔剑相向,人们尖叫声连连,场面一度失控。
萧慕北也瞪大了双眼看着这突然发生的一切,他拍案而起,刚准备想问出个所以然的时候,只见门口又涌入了几十队禁卫军向内行径,并且
他们不是前来救驾的!
许公公也才后知后觉的明白了这一切,开始大喊道:“保护陛下!保护陛下!”
然而场上除了陛下的几个亲卫,其余的侍卫却对这项口令纹丝不动。
萧慕北这才突然明白了什么似的,浑身失了力气一样的瘫坐了回去,指着大殿中央的萧慕南,眼神直勾勾的望着他嘴角的笑意,什么也没能说出口。
反倒是萧慕南先开了口,他端着端正且有力的步子,一步一步的朝正中央那个即将属于他的位置稳稳当当的走过去,
“陛下,从今往后,您怕是不能再叫臣弟棋柟王了呢。”
如此赤果果的宣示主权,听得在场其他毫不知情的人忍不住一阵唏嘘。
“棋”萧慕北似是喊成了习惯,但现在的状况令他不得不改口,“萧慕南,你这是何意?你还知道朕是你的皇兄?那朕自认为朕作为皇兄已经对你做到仁至义尽了,也从未亏待过你,现在,你就是这样回报朕的吗?!你这是在谋逆!谋逆你知道吗!?这可是受凌迟的大罪!”
“呵,呵呵哈哈哈哈哈哈”萧慕南的笑声越来越大,越笑越诡异。
“谋逆?我当然知道谋逆是大罪!可我是在谋逆吗?臣弟是在谋逆吗?”他向萧慕北十分挑衅的挑了下眉锋,而后猛然转过身面向一众大臣,气势汹汹:“你们有谁敢说我萧慕南是在谋逆的?!啊?!”
太子哥哥又黏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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