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太傅闻言,坚定道:“臣觉乃是轩王所为!”
“荒谬!”又有一人出列,怒叱道。
“相国大人,”萧太傅冷哼一声,“昨日里轩王被刺之事极为隐秘,可今日这消息便被四处散播,若不是轩王授意故意构陷太子,又会是如何?”
相国薛冉亦是冷笑,道:“怕是太傅只是在狡辩罢了,生怕东窗事发,牵连到身家性命。据我所知,刺杀轩王之事,你也有份参加。”
“你胡说!”萧太傅情急,忙看向君墨逸,“陛下,相国实在冤枉臣啊,臣怎会做出刺杀轩王之事呢!”
君北玥也面色焦急的看着君墨逸,唯恐他信了相国薛冉的话。
君墨逸端坐于龙座之上,一双精眸自众臣面上扫过,看着他们中有些人面色发虚,心中冷哼一声,“一群佞臣。”却是一语不发,他看了薛冉一眼,微微点头。
薛冉会意,“太傅说我冤枉你了,那便请太傅解释解释这些物件都是什么!”
话音方落,便有一宦官端了一方木盘,呈于殿前。
君北玥和萧泽见着木盘之上所放之物,皆是一惊,“这些东西怎么会落入他的手中,”两人心中想到。
“咦,这不是太子金卫的令牌吗?”
“那是太傅大人的随身玉玦。”
“那信封上的字印鉴好像也是太傅大人的啊!”
离得近的几位大人认出了木盘上所置物品,纷纷说了出来。
薛冉上前拿起令牌和玉玦,“这令牌与玉玦,皆从昨日刺杀轩王殿下的刺客身上发现。当然,你们依旧可以说这是伪造的,可是这书信之上可还有太傅大人的随身印鉴,怕不是轻易伪造得来的。”
说着他又打开其中的一封信念了起来,“大子殿下,三皇子党羽皆已拔除,是否今夜刺杀三皇子,还请太子殿下定夺,萧泽敬上。”
听着信中的内容,君北玥和萧泽的面色越发惶恐惊惧。
“二位,其余的信可否需要我一一打开念出来呢?”薛冉声调猛的拔高,二人吓得一个愣怔,萧泽连忙跪于地上,惶然不再反驳,证据确凿,也容不得他狡辩。
君墨逸一直默默的关注着一切,直至此时,只见他轻轻的一挥手,薛冉便退了下去。君墨逸冷眸看向君北玥与萧泽,“来人,将君北玥与萧泽打入天牢。君北玥废去太子之位,萧泽革职,永世不得录用。”
君墨逸话音方落,便有殿前侍卫上前将面如死灰的二人拖了下去。殿前众臣面面相觑,心中都不胜唏嘘。
“朕有些累了,诸卿便退下吧!”君墨逸沉沉开口,君北玥毕竟是他的儿子,却得到这样的一个下场,他心中终究会有些不舒服。而且轩儿尚且重伤,他得赶紧去看看他的情况。
群臣中本有人想提新立太子之事,也只得作罢。见陛下已离开大殿,众臣便逐个退出了大殿。
与此同时,轩王府。
传言中因重伤卧床不起的君轩夜正悠然坐在窗前,指尖把玩着一柄折扇。
石青推门而进,走到他的身边,拱手道,“王爷,太子被废,萧泽革职。萧泽这棵大树一倒,太子党羽也就该散了。”
“嗯,”君轩夜薄唇轻启,表示知道了,“接下来的事,好生与相国商量。”
“是,”石青颔首,然后便告退了。
这时墨玉乾坤闪了一闪,墨坤漂浮而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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