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知道是这样!
师攸宁被温凌澜的目光盯的出了一身冷汗,她也不想这样怂唧唧,这完全是习武之人面对强大对手的自然反应,控都控制不住。
最后一条并非师攸宁多此一举,温凌澜年纪虽轻但至少掌握了大秦三分之一的兵力,王府防卫自然是重中之重,贸然带进许多身手不俗的护卫,若是不事先知会一声,被格杀勿论了她连哭都没地儿哭去。
“本王若不准呢?”温凌澜自信府里的护卫的能力,可防患于未然才是上策。
“那那好吧。”师攸宁本来也没指望成功,可这算是宿主的遗愿之一,她总要试一试,说是二十人的亲卫队,其实九人是牌位。
十人是属于她的,还有十人原是哥哥吕飞珏的手下,她要带着他们报仇,否则此恨难消!
“只能在东院活动!”温凌澜蹙眉,与其让这一队人在外头,还不如掌握在自己手中。
肃王府分四块区域,前院是温凌澜处理公务,接见幕僚的地方,后院自不必说,西苑是待客的院子,东苑是演武场及护卫驻扎之地,将人放在东苑还算稳妥。
师攸宁不知温凌澜这许多盘算,虽然这人语带警告,但总归答应了,她原本跪在床榻上一脸的丧气样,闻言灿然一笑:“多谢王爷,我会好好约束他们。”
笑到一半,猛然发觉自己似乎有些崩人设的师攸宁忙收敛笑意,矜持而骄傲的瞪着大眼,失忆一样的恢复了平板脸:“夜已深,王爷,咱们安歇吧。”然后不待温凌澜说话,她便十分自动自觉的面对着墙壁闭上了眼。
约法三章顺利通过,这是个好兆头。
蹲在房檐上唯恐有什么少书不宜画面的龙凤册飞进窗户,乐淘淘的窝在了自家主人的怀中。
少女绽若海棠却又倏忽即逝的笑容让温凌澜有一瞬间的恍然,但很快肃王殿下脸色又沉了下去,眼神不善的盯着倒头就睡,而且还正大光明舒舒服服睡在里间的少女身上。
三日新婚后,他绝对不会再来蒹葭院,为妻者应当睡在外侧,以备为夫君在晚间端茶倒水,这算什么?没规矩!
很遗憾,师攸宁并没有睡成懒觉,甚至在卯时初就醒了过来,是宿主的身体形成的生物钟,这个时辰她应当起床练武了。
天才蒙蒙亮,相当于现代的五点半,师攸宁摸摸身边空了的床榻,凉凉的,温凌澜应当已经走了好一会儿了。
真勤快!
师攸宁知道温凌澜有早上习武的习惯,这会儿应当在东苑演武场上和人过招。
她搓搓脸赶走残余的睡意,今生自己作为吕飞飞,势必在将来与赵知露有一战,不能懈怠啊!
“小姐,这”小喜端着铜盆进来,床榻上干净的跟什么似的,她虽然年纪可漠北民风开放,什么有的没的听了许多,这明摆着没圆房呢嘛!
“噢,差点忘了。”师攸宁一拍脑袋:“拿刀来!”
手掌不行,洗脸得疼;手腕不行,叫人看见得露馅师攸宁拒绝了小喜的自告奋勇,一脸扭曲的在手臂上划拉了个小口子,挤出几点血来滴在床单上,就这已经折腾的脸色煞白。
自从现代车祸时被玻璃碴子插了一身,师攸宁就格外怕疼,如今这毛病都半点没改掉。
“主子,王妃早上”林念挥退了盯着蒹葭院的下属:“王妃早上卯时二刻起的床,之后在院子里打了一套拳,还练了一几趟枪法。”
温凌澜一身黑色劲装,头顶冒着热气,闻言也不过唔了一声,吕飞飞会武又不是什么稀奇事,只是他才转身又回过头:“你那是什么表情?”
“”林念吭叽吭叽,少顷才回道:“王妃武艺高强,和京城的大家闺秀区别甚大,属下只是有些惊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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