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叫叫,天天就知道叫。”院中一青年对着白鹤咒骂道,刚才那飞出的花盆正是他所砸的。
“哟,咱们的郝大公子这么生气呢?”吕柔脂一脸媚笑地踱步,妖娆的身姿扭动进了八角亭内。
那怒掷白鹤的青年不是郝旭还能是谁呢?
八角亭坐着的郝旭,身着一紫地银钩锦衣,蝌蚪眼上的眉头紧锁着,解都解不开。
自从那日从六背关扑回来之后,郝旭的脾气就很大。
院中白鹤之前一直是他心爱之物,好心呵护着,今日却因这白鹤鸣得心烦便砸花盆。
足见郝旭有多生气!
“岂能不气!岂能不气!”郝旭挥拳砸向亭中红柱,砸完之后觉得疼又有外人在不得发作,只能将手背在身后默默揉着。
郝旭的生气是有原因的,那夜李宝走了之后,虽然武艺高超的女子没有要到债,但他也没有收拾掉那个女子。
这就意味着他好不容易在杨楼给东京关扑掌柜们下的套,却毁在了最后一步!
辛辛苦苦筹划了这么久,那杀猪巷的好地都在朝他挥手了啊!
只要他收拾掉那女子,再软硬兼施用点手段,到时候这群关扑掌柜就算再不愿意,那块杀猪巷之地也是他的。
可问题的关键在于他没有收拾掉那个女子,这样他没有达成在杨楼说下的约定,没有了起事的由头,他绝无成事的可能。
只差一步啊!
混蛋!
越想越气的郝旭站了起来,一脚踹飞身旁的花盆。
“那臭小子怎么可能是李宝的师叔呢?!”
郝旭的脸上写满了愤怒和不信。
这年龄都对不上啊,李宝明显要比那小子大上好几岁啊!
“郝公子这话倒是说到了点子上。”一直在旁静静看着郝旭泄愤的吕柔脂终于开口,勾人的媚眼如丝。
“吕掌柜所言何意?”郝旭毕竟不是什么都不懂的憨小子,他逐渐控制住了情绪,留意到了吕柔脂话中的意思。
“我的意思很简单,那小子到底是不是李宝的师叔是值得商榷的,虽然是李宝亲口所说,但却不一定为实。”吕柔脂伸出修长的手指轻理着自己耳鬓的秀发。
这话,可谓是直击郝旭的胸膛。
“还请吕掌柜速速道来。”站着的郝旭瞬间坐回了石凳之上,一双蝌蚪眼直直地望向吕柔脂。
目不转睛!
被郝旭紧盯着的吕柔脂没有丝毫紧张之意,只是慵懒地媚眼一勾,缓缓道。
“郝公子可知李宝师父为何?”
“我知晓啊,李宝小时是孤儿,被那大相国寺的智深僧人收养,收为徒弟,后来还俗参军去了,这有什么问题么?”
郝旭是个心思缜密之人,当他见过李宝没几面之后,他就已经派人探寻过许多相关之事了。
寻常武人他可以不放在心上。
但像李宝这等武人,他不能不在乎!
听得郝旭所言,吕柔脂轻轻一笑,笑靥如玫瑰,红唇轻启。
“那郝公子,可曾知晓智深僧人师父为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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