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叔,我说不是你,我说的是小师叔。”李宝摇了摇头,耳畔皆是飞檐上鸟儿的鸣声。
“小师叔?”智浅不解。
李宝将昨夜之事简单告之了智浅,让智浅大概清楚了事情的经过。
就说嘛。
人家明明在录事巷。
智浅将合十的双手垂下来,背在身后缓步在门阁藻井下走着。
“小宝啊,不是我说你,你师父的话你都信?什么小师叔,我师父,也就是你师爷,古玄大师,在拥有了我这般优秀的关门弟子之后,啊,怎么可能还再去收一个徒弟呢?”
智浅僧官伸出一根手指头,轻轻戳了戳李宝的额头。
这个现今东京相扑第一人,就这么任由智浅戳了自己额头并未动弹。
“不是,师叔,小师叔应是真实确凿的,做不了假。”李宝向来不会辩驳师叔和师父的话,但这一次,他还是摇头了。
“什么意思。”智浅愣了愣神,他是知道自己那师兄愚不可及,可师侄李宝还是个思维敏捷之人,智深犯傻就算了,总不能连带着自己的师侄一起犯傻吧?
“小师叔所修习的《养力经》不会错,而且从某种角度讲,小师叔是修习《养力经》的天才,海上升大陵的境界哪怕到如今我都未曾窥见。”
李宝说到一半抬头发现智浅用海清宽袖捂住了自己的面。
该死的。
又是《养力经》。
智浅双眼饱含着泪水,他可是学了好久的《养力经》都未曾悟懂。
“听你这么一说,难不成我师父真的为老不尊,一把年纪收了个小徒弟?”智浅这下真的有点信了。
“小师叔一事,应无假,师叔,那我先告辞了,我得去智海塔院拜见下师父。”李宝弯下腰行了行礼,打算告辞了。
“行行行,你去罢。”智浅琢磨着要不要去翻一下师父古玄大师的遗物,看下有没有什么蛛丝马迹。
“对了,师叔,这汉白玉是?”李宝站在大门楼阁飞檐之下,指了指脚下的汉白玉石阶。
“嗨,这是有一位香客被我的至深佛理所感化,痛哭流涕非要捐的。”智浅摆了摆手送走了将信将疑的李宝,扭头确认好几次师侄李宝已经走了,这才从海清衣袖中取出一大把银子。
让李宝师侄出去揍个人竟然可以要这么多银子?
真是了不得啊。
再看看自己的徒弟一意,哎,真是比不了。
只会砍柴!
哼,气死我了,今日为师上完午课就沐浴更衣一次,上完晚课再沐浴更衣一次,让一意再多砍掉柴。
智浅一拂衣袖,就注定了一意小和尚今日的命运。
大相国寺后院。
背着一箩筐柴火,抱着斧子往回走的一意小和尚还不知道自己即将面临着什么。
。。。。。。
方青做了个梦,梦中他不小心误入了旧城东南角的桃花洞,明明他拼命拒绝,还是拒绝不了那些个热情好客、努力工作的女子。
其中一个胸器骇人的女子最是好客,使劲往他身上贴。
“别闹。”
“你们这不正规啊。”
方青闭着眼呢喃道,就在梦中推搡之间,他感觉自己的手好像真的摸到了什么东西。
圆圆的。
润润的。
暖暖的。
这温润的触感让方青睁开了眼,惺忪的睡眼循着手的方向,一个雪白圆润的屁股映入他眼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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