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犹豫着要不要继续问细节,她看出来了,苦笑了一下说:“因为当时眼睛睁不开所以没看清别的,只是我手推在他身上的时候,觉得年纪不是很大的一个人,皮肤很光滑。”
“那你听见他说话了吗?或者什么其他别的声音。”
“他就说过两个字,别动,剩下的”宫小米叹息着抱紧自己的身体。
“当天穿得衣物应该没洗过吧,我们需要拿回去做鉴定。”
“他他带了那种东西,警察还能鉴定出来吗?”
我尴尬的挺了挺身子,低着头用笔轻点手中的记事本。
“呃还是先拿回去再说吧。”
宫小米给我找出一个白色塑料袋里面装着衣物,包括贴身的那种。
我拿着东西准备离开,刚到门口身后传来她的声音。
“别跟对面那人说起我的事,他如果知道,以后我就没办法在圈子里混了。”
我转过身看着这个坐在粉色床上的女孩,外表明明是开放的类型,却格外的在意这件事。
“我不会说的,你放心,嗯注意休息。”
拉开门走出去我朝坐在客厅沙发里的陆凌云和金子摆了摆手,隔壁房间的门也开了,瘦高个男人走出来把我们送到门外。
回到越野车上我将刚才询问的内容讲给他们听。
金子坐在后排座位里拍拍我的肩膀说:“这起案件不能简单定义为袭击伤人了,应该算弓虽奸案。”
“小米报案的时候没提出来就是不想让人知道,现在她肯说我们还是别把窗户纸捅破了。”
“那可不行,这是刑事案件,你当是民事案吗?外一再有受害者怎么办,我们要为更多人的安危负责。”金子秉公办理的态度我不认同,难道因为大众就要牺牲小我?谁的节操都很重要。
这时陆凌云发了话,说道:“宫小米既然已经提供线索,我们就别在打扰她,不是还有个目击者吗?我们去找他问问。”
金子拿出资料翻阅,第二起案件发生在老城区的筒子楼附近,受害者是一位的服务员,午夜下班回家的时候发生袭击事件,目击者是旁边的一家迪吧的,事件发生的时候他恰巧经过,看见全过程,但是因为那一路段光线不好,并没看清凶手的具体样貌。
金子随后联系当事人,电话一直无人接听,我们只能开车到他工作的地方。
这个时间尚早迪吧处于歇业状态,有几个工作人员正坐在里面边打扑克边喝酒,见我们三个进来不客气的吼道:“干什么的?!出去,没营业呢!”
陆凌云出示一下警官证,几个小年轻立马消停了。
其中一个赶紧把桌上的扑克归拢到一起,我看见有几个透明小袋子也被一并收走。
“哎哎哎,那里面是什么?”
“没什么都没有”他们越是隐藏我越是好奇,金子两步跑过去从扑克牌中间把东西拿了出来。
“行啊你们,大白天的就整这些东西。”
“警官我们正准备扔呢,都是散场以后地上捡的。”
“捡的?哪捡的,带我捡点去。”金子没收了所有东西,陆凌云环视一眼安静下来的迪吧,问道:“赵大龙现在在哪?”
“龙哥啊,他在后”
“啧”
几个人里有人刚想说,另一个突然打断,看起来很有问题。
陆凌云一把拽过那个话说一半的往迪吧后面的通道走去。
我和金子紧紧跟上。
原来在后边还有休息室,现在没客人很多员工都躺在里面睡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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