留连戏蝶时时舞,自在娇莺恰恰啼。”
……
“不是爱花即欲死,只恐花尽老相催。
繁枝容易纷纷落,嫩蕊商量细细开。”
……
长孙皇后听了都觉得这些诗不像是罗逸这般的少年郎做的。
但是在看了罗逸的另外三十首诗后,那是真如那个老者一般,不得不信……
“墙角数枝梅,凌寒独自开。
遥知不是雪,为有暗香来。”
……
“东风袅袅泛崇光,香雾空蒙月转廊。
只恐夜深花睡去,故烧高烛照红妆。”
……
“人间四月芳菲尽,山寺桃花始盛开。
长恨春归无觅处,不知转入此中来。”
……
“花开不并百花丛,独立疏篱趣未穷。
宁可枝头抱香死,何曾吹落北风中!”
……
“一陂春水绕花身,身影妖娆各占春。
纵被春风吹作雪,绝胜南陌碾成尘。”
……
“别念了……”李二此时是揉了下太阳穴,只觉得有些头疼。
可以说,罗逸的这些诗那就是突出了一件事,那就是罗逸的才华已经不是什么才华横溢的问题了,而是直接把这“花”都写绝了。
这以后谁要是说作花,看到罗逸的三十七首诗珠玉在前,看到之后还敢去写?
“那陛下,罗逸这诗才,该不该赏呢?”长孙皇后此时是抿嘴笑了声。
很显然,她想看李二对于罗逸的这些事会说些什么。
长孙皇后自然是了解她的二郎,这二郎天之骄子,对此难免会有些妒忌的。当然只是妒忌,和她放放酸屁的程度。
果不其然,李二此时说话是酸溜溜的,说这会作诗不顶用之类云云。
但显然李二没想自己的两个小宝贝却是拆他台了。
“母后,兕子想要罗逸哥哥教写诗”
“皇姐要,稚奴也要”
李二此时自然是瞪大了眼睛,但是看长孙皇后在偷笑,此时也是只能摇头。
“那二郎,这事就准了两个皇儿吧。”长孙皇后此时称呼李二为“二郎”,有些亲昵。
而这一般都是长孙皇后在和李二说起家事的时候才会这么称呼他。
李二也明白他的观音婢是什么意思。显然罗逸是丽质的驸马,以后就是一家人。
那么若是由他来教稚奴和兕子,倒也未尝不可。
“但是朕可听说罗逸是在教青雀学习?”
李二哪能不知道最近李泰去找罗逸有些频繁。
而李二看得出李泰这更像是要学习其他方面的知识。至少最近他见到青雀这孩子的时候,让他总觉得青雀少了一丝“骄纵”的脾气,甚至因为整个人都瘦下来是多了一股英气。
当然除了青雀李泰,李承乾的变化李二也看在眼里。太子的变化表现在他好学了许多。
虽然孔颖达那些人还是会对承乾有所斥责,但是李二看得出最近承乾的改变也是积极的。
而这都是在罗逸到来之后悄然改变的……
“既如此,就照观音婢所说的办吧。”
李二心知肚明,观音婢这倒是在给丽质考虑这件事。毕竟罗逸多来宫里最开心的肯定是丽质了。
女大外向……李二也只能这么感叹一声了。
……
当然,因为罗逸三十七首诗里,很多人都是对此觉得惊愕,算是一个吃瓜群众的态度。但显然是有人恨得牙痒痒的。
那个柳姓的老者不说了,其中那侯定远自然是气得一股臭脾气都是发泄在下人身上。
“这天杀的罗逸!没想到这都让李承乾给赢了!”
侯定远倒不是真和李承乾有仇,但是事关的其实是他们的赌注。
其实侯定远是看上了李承乾那里的一件东西,但是他和李承乾的关系向来不好,那么就只能够用这种方法骗来。
但很显然,这件事是因为罗逸的出现泡汤了。
“柳先生,这事该怎么办?!拿不到那东西的话,美人也不愿意见我了吧。”
“公子莫着急,待柳某另做其他打算。”老者此时是劝了声侯定远。
侯定远听了倒也只能点头:“那就辛苦柳先生了。”
侯定远对于这姓柳的老者倒是毕恭毕敬,原因就是这老者算是他父亲侯君集的亲信。
这等高人都愿意为他出谋划策,对于侯定远而言那是轻易得罪不得。
侯定远觉得自己这不算是亲软怕硬,而是叫审时度势。至少侯定远为人虽然纨绔,但是他纨绔的同时是不会犯了父亲的大忌。
当然要说侯定远对于自己的父亲侯君集有什么不满,那肯定是有的。
自己的父亲有两个小妾,那是美得让他每次见了都有几分把持不住。但侯定远也是只能想想,真要做出什么也不敢、
他太了解自己的父亲了。若是真敢碰父亲的女人,别看他是长子,这父亲肯定会活生生把他给打死……
要说为什么,侯定远心里明白,作为他的儿子,其实他和他父亲内心里是有些相像的……
侯定远显然是随他父亲侯君集,突出一个“好色”,此时心情烦闷,倒是立马牵起两个跪在地上的女子,便是进到自己的房间,显然是要狠狠的“出气”一番。
姓柳的老者看在眼里,原本的笑容都是一凝固,眼睛一眯,只觉得这酒囊饭袋还是这么容易掌控。
但是问题来了,这件事自然是坏了他们的计划。
李承乾手上的东西,对他们很重要。但是现在他们无法派人安插进东宫,就更别提偷这件事了。
现在的老者是有些着急,但是也只能做进一步从长计议。
“若是不能从侯定远这里入手,那该怎么办呢?找侯君集?不行……容易打草惊蛇。而且侯君集不是傻子……”
“罗逸……或许可以……”
大唐称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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