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温染无视一切回到了白家。
刚进门,看到本应该在公司的白衡军却一脸黑的坐在沙发上看着她这边。
不知为什么,她总感觉,这次,白老头是真的生气了。
朝他打了声招呼,白温染就朝着楼上走去。
“站住,过来”
白温染转身,走了过去,在沙发上坐下。
白衡军眼光看了一下她的左手,又回到了她脸上。
“去哪了?”
把书包放到桌上,白温染倒了一杯水喝了两口。
刚刚吃的东西太多,嘴里有些腻味,不是很舒服呢!
“考试”
看她完全没有打算说的样子,白衡军终于沉不住气的一把捏起了她的左手。
“嘶~疼,老头,你干什么?”
白衡军没好气的甩掉她的手,在她旁边坐下。
一边拿起拆解着她手上的绷带,一边语气不善道:“原来你还知道疼啊!”
看到那虽然处理过了,但现在还在往外冒血的伤口,白衡军的脸色变得更加的阴沉了。
拿起酒精直接倒了一些在伤口上,疼的白温染额头直冒冷汗。
看她疼的小脸都白了下来,白衡军拿起棉签轻轻的给伤口重新上上药,包扎好后,才终于开口道:“不是很厉害的用手去接匕首吗?现在知道了疼了,当时干什么去了?”
白温染危险的眯了眯眼,收回手,看向身边整理药箱的白衡军。
“老头,你是怎么知道的?”
她很确信当时那里是没有任何摄像头的。
这也是为什么,那些人会敢出现在哪里进行击杀头的原因。
可以断定的是前面左烨那批人是商榷找的人,但后来的那几个杀手是谁雇佣的,她还没有搞清楚。
除了当时出现在现场的夜泉肆之外,应该不会有人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
但白老头却很准确的说出来了。
白衡军收拾药箱的动作一顿,随即打哈哈道:“知道什么?”
淡淡的看了他一眼,白温染端起桌子上的茶杯喝了一口水。
“知道我是怎么伤的手”
白衡军本还想要继续的打哈哈,但接受到白温染那凉薄的眼神后,摸了摸鼻子。
“是左烨告诉我的”
左烨?
哦,今天围攻她的那几个小混混的领头。
“你怎么会和他认识?”
白衡军突然傲娇的把头往一旁一转。
“我才不认识他,是他给我打电话,告诉我你惹上了虎鲸的人”
“你说你,你去惹谁不好,偏偏要去惹虎鲸,你是不是不想要你头上的这颗脑袋了”
白温染白了他一眼。
她本来就没有想要好吗?
要不是那人出现在哪里,她他现在能不能够见到她还要另说呢!
像是知道白温染在想什么般,白衡军脸色严肃道:“我知道你不想要,但是你没有选择”
白温染想要问问原因,白衡军却突然起身,朝着书房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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