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不就是挂彩了吗?
看,这从那白净的衣服上不断低落的暗红色的水珠,可不就是彩色的一种吗?
只是,这职业精神有些差啊!
既然来演戏,怎么就忘记用防水的化妆品了呢!
陈如看到这种情况,立刻就过去把白软软抱在怀里,侧身避开了白衡军看过来的眼神。
白温染淡淡的看了一眼母女情深的两人,眼底有浅浅的光圈晕染开来。
伸手在两人都没有反应过来的情况下,轻易的把白软软的胳膊拉了出来。
陈如正想要阻止,但白温染比她速度更快的拉开了那湿哒哒的上衣袖子。
胳膊上的伤痕因为水的缘故而变得模糊了起来。
原本恐怖的手臂,此刻却微微的泛着一丝的白嫩。
“看,这下好看多了,都变白了呢?”
白衡军看到那露在外面的胳膊,那还有不明白的。
眼里闪过比刚刚还要强烈的愤怒。
正想要发作,却被一声尖叫给生生的截住了。
“啊~姐姐,你,你怎么可以……”
陈如看着白软软不像是做戏的样子,眼里滑过浓浓的担忧。
“软软,你怎么了?”
白软软抽回手的动作失败,脸色有些苍白道:“妈,我的手,手被姐姐捏断了”
“什么?”陈如转身咬牙切齿的瞪了一眼白温染,赶紧的吩咐佣人请医生过来。
白温染嘴角挂着淡然而又宁静的笑意,抬手把陈如拉到一旁,一把举起白软软的另一只胳膊。
白软软有些害怕的向后挣扎道:“你干什么?快放开我”
“嗯~不是你说我把你的手捏断了吗?我不实际践行一下,怎么对得起你呢?”
白软软吓得小脸都有些苍白了,使劲的向后拽,但却丝毫都没有拽动,白温染的手就像是那紧紧的套住她的手钳般坚固而又稳重。
“好了,臭丫头你赶紧给我松手,你的帐我还没有和你算完呢?”
转头看向一脸深沉的看着她们这边的白衡军,手指轻轻的动了两下。
成功的看到白软软的脸色再次的变得苍白了起来,白温染才悠然的收回手。
没有再看另外三个表情不一的人,直接朝楼上走去了。
来到二楼,白温染犹豫了一下,朝着最右边哪个的房间走去。
她依稀记得书中讲原主是住在右边采光最好,空间最大的房子里的。
只是,后来原主被赶出家门,白软软就把这间房间给霸占了。
没多久,众人就看到刚刚上楼去的白温染提着一个行李箱下来。
直到白温染拉着箱子快要走到门口的时候,白衡军才反应过来。
“站住,你要去哪?”
白温染转身淡淡的看了一眼白衡军,头稍微的歪了歪,一脸乖巧和坦然。
“哦,思过?”
白软软眼里闪过一丝的诧异,随后连忙低下头,遮住了眼中的深思。
陈如紧紧的搂着虚弱的白软软,脸色阴沉的可怕,但还是咬了咬牙,温和劝道:“温染,你这是干什么?你爸只是让你道个歉而已,你怎么就要……就要离家出走呢?”
白软软也适时的开口道:“姐姐,这一切都和爸爸没有关系的,你要是想怪,就怪我吧!千万不要……”
后面的话没有说出口,但是听着的人却都知道她后面想要说的是什么。
白温染眼神在白软软的身上流转了一圈。
看到她穿的白色针织衫上朵朵绽放着的白莲时,嘴角勾起一丝意味不明的笑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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