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伤得很重,能不能挺过去,就看今晚了。”宫漠寒说了句,便吩咐人把惊云抬回营地。
一听,秋鱼儿哭得更厉害了,惊云是第一个喜欢上的男人,她不要他死,她看向宫漠寒道:“王爷,求你一定要救救惊云,我不要他死,唔”
宫漠寒抿着薄唇没出声,对惊云,他自然会竭尽所能保住他的命。
容浅止知道宫漠寒对惊云四人都不是一般的主仆之情,根本不用秋鱼儿说,宫漠寒都会想办法,她安慰秋鱼儿道:“鱼儿,放心好了,夫君一定会想办法救治惊云的,惊云一定不会有事的。”
秋鱼儿哭着点了点头。
回了营帐,宫漠寒先用内力帮惊云修复了受损的筋脉,又让秋鱼儿给惊云喂下了一碗汤药,更是让天星把白玉书从床上拽了起来,帮惊云诊治了一番,做完能做的一切,惊云依然没有半点醒来的迹象。
白玉书打了哈欠,道:“他伤得太重,能不能醒来,就看他的造化了。”
“不准胡说,惊云一定会醒来的!”秋鱼儿哭着朝着白玉书吼了一句。
白玉书白了秋鱼儿一眼,这女人一旦爱上一个男人,就变得如此不可理喻,她不知道生老病死是人之常情?
他幽幽道:“行,算我没说,我要回去睡觉了。”
宫漠寒并没有阻止,让天星带白玉书离开。
“止止,我们也回营帐吧,让秋鱼儿在这里照看惊云。”
容浅止点头,两人出了惊云的营帐,容浅止担心地问道:“夫君,你说,惊云今晚能挺过去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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