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意思?”容浅止转头看向燕不离问道。
燕不离捏了捏下巴,瞅着容浅止笑道:“以齐傲的作风,向来是不达目的不罢休,他不可能把到嘴边的鸭子放了的。”
一听,容浅止磨了磨牙,他才是鸭子!
容浅止狠狠地瞪了燕不离一眼,转身便走,懒得再理会燕不离。
燕不离呵呵地笑了两声,转身追上容浅止:“姑娘,本宫刚刚说着玩的,你别介意啊。对了,姑娘,本宫还不知道你叫什么名字呢?”
“名字只是一个代号,知道与否又有什么关系?”
燕不离一噎,他长这么大,还没有哪名女子敢这么跟他说话呢,奇怪的很,她竟然一点都不怕他。
如此想着,燕不离更是好奇容浅止的身份,上上下下把容浅止打量了一番,从衣着上看,他觉得容浅止一定是富贵人家的小姐,不过从气质上看,她可没有大家闺秀的温婉。
容浅止早就把燕不离和宫漠寒归为了一类,她不高兴地瞪向燕不离:“离太子,你干嘛一直跟着我?”
“因为你没有告诉本宫你叫什么名字。”燕不离说得理所当然,笑得像个无赖。
容浅止被气乐了,她眨了眨眼睛,道:“你猜。”
燕不离拧了拧眉,看她的神态,他怎么有一种似曾相识的感觉?
容浅止暗叫不好,她虽然易了容变了声,但一个人的行为举止有时候会成为一种习惯,保不准会被燕不离看出来。
“算了,告诉你,我姓花名月。”说了句,容浅止又道:“我要回家了,告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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