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氏摸摸她的头,“傻丫头,怎么能不见呢?你大了,到婚嫁的年纪了,再说,那是小姐为你定的亲,她是你娘,你可不能违背你娘的遗愿。”
田氏是曲毓琬母亲的陪嫁丫鬟,也是通房丫鬟,一直称呼曲毓琬的母亲为小姐。曲毓琬母亲去世后,曲峻原把她扶了正。
“二娘,你知道魏卿尘在哪里吗?”魏卿尘,就是魏熠的前世,曲毓琬不知道,自己是如和遇到他的,也不知道,自己会和他发生什么事请。
但他才是自己的心上人,这是没错的。
“什么?毓琬,你不会真的摔傻了吧?”田氏拍拍曲毓琬的胳膊,不敢相信。
小桃子拿来了药,田氏亲自替她上药,汤药剪好了也是亲自喂给她喝。
曲毓琬对自己的母亲没什么映像了,可是田氏的照顾让她想起了付芬,曲流素的妈妈,不知道她现在好不好。
大颗的泪珠滴在碗里,他很想念魏熠和宝宝,还有妈妈。
第二天晌午,李妈妈和孙秀才母子来了。
曲峻原昨天有要事出门了,还没有回来,田氏一人接待了他们。
一番客套后,孙母提出要见曲毓琬。
“亲家夫人,真是对不起,我家毓琬昨天受伤了,不宜见人,等她好了,我亲自带她登门拜访。”田氏怕曲毓琬的脸,吓到孙家少爷。
孙秀才早就听说曲毓琬是个顽劣不堪的女子,他一个斯文人,娶这样的女子做妻,实在有辱斯文。
多年前曲毓琬送给自己的那条马陆,到现在想起来他还头皮发麻呢。
孙母也听说过曲毓琬不是普通的闺中女子,传闻她喜好骑马射箭,动不动的就离家出走,远游一番再回家,总是弄得浑身是伤,这一回,又是怎么受的伤呢?
“亲家母,这孩子,是怎么受伤的,现在还好吧?”孙母看似关切的问道。
“还好,只是,伤在脸上,怕孙公子笑话,羞于见人罢了。”田氏委婉道。
“姨娘,小姐怕是自知无德,才羞于见人的吧?”孙秀才仗着自己的秀才身份,对田氏不甚恭谨。
“你这孩子,胡说什么?还不快给你姨娘赔罪!”孙母见自己的儿子如此直白地嫌弃曲家小姐无德,马上喝止。
“母亲,我说错了吗,你要是早就知道她长大后这副德行,你当初还会聘她做儿媳妇吗?”孙秀才这番话,倒是真让孙母深以为然。
当初,她要是知道曲家的女儿会长成如此刁蛮不守妇道的女子,她还真不会为了攀上曲家的家财而聘她为儿媳妇。
“不要胡说,既然已经定下了,就不能反悔。”孙母这话,大有委曲求全的味道。
田氏听他们母子肆无忌惮的在自己家如此败坏自己继女,气的双拳在袖中紧握。
“既然你我如此两看相厌,不如这婚事就退了吧。”曲毓琬一身骑马装从大堂进来,确实没有女儿家的乖巧贤淑样子。
“毓琬,不是叫你不要出来吗?”田氏嘴上责备,实则没有任何怒意。
“二娘,人家嫌弃你和爹爹没有把女儿教好,正好,女儿也不喜欢将来嫁个手不能提,肩不能扛的软脚虾,不如,这婚事就退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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