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意思是说这个人可能是个多面的人。看起来温良无害,实际却是个凶狠毒辣的人?”徐子清问。
楚芸清点点头。
一旁的崔阎冷哼了一声道:“表里不一的人皆是,这又要如何找起?”
“大部分系列谋杀犯,都是有迹可循。若真是个任务导向型的杀人犯,那么他势必是将某一特定的人群,当成是必定要被消灭的人。这个人有着自己的规矩,他享受杀人后处理尸体的过程。我们或许只要找到福婶和田伯两人的共同之处,能够距离凶手更进一步。”楚芸清继续分析着。
“纵使找到共同之处,那凶手呢?要如何将他缉拿归案?”崔阎所在意的,只是要尽快抓到真凶。
徐子清道:“找到共同点,能够缩小他下一个对付的目标,那样自然也离抓捕他更进一步。”
“或许我们还可以制造下一个目标,对凶手来个守株待兔!”楚芸清邪邪一笑。
三人一番讨论之后,再回身走到草屋的田伯面前。楚芸清被那气味呛得险些没敢走近,再看他那枯瘦的身架时,立即给吓了一跳。
楚芸清伸手,欲拉开他身盖着的白布,徐子清突然伸手出来握住了她的手。
“”楚芸清错愕的抬头看着她。
徐子清道:“他现在的模样与之前检验的有些不同,你若要看在一旁看着吧!我需要重新堪检一遍。”
“好!”楚芸清点点头,立即如释重负般退到了一旁。
徐子清戴了自制的口罩,动作甚是利索的将白布扯开。白布下的田伯半身没有穿衣服,下面也只是在重要部位,用一块白布盖住了。
很显然今天徐子清离开地时候,她是刚刚替尸体检查完。应该是临时察觉到什么,而匆忙离开了。
从时间来说,楚芸清觉得。那时候应该是徐子清和崔阎察觉到亦庄后面林子里出现的她和萧璃,以为是有外来闯入者,两人这才连衣服也没有帮田伯穿,匆匆离开了。
徐子清在细细重新勘验,楚芸清目光一下子,看到了田伯后背连着腰侧的拿到触目伤痕。那伤痕整齐划一,没有任何内收的卷痕。看起来,应该是死后造成的。
那也是说,凶手在田伯死后,还对尸体进行过蹂躏。
前伸手,微微推过田伯的尸身。看着他身后模糊道几乎看不见背部原本肌肤的尸体,楚芸清着实被吓了一大跳。
垂眼看向田伯的手指,看到他右手无名指的确是断了小半截。
楚芸清又想了想,立即伸手将盖在田伯臀部的白布给抽开。
“芸清!”徐子清想要阻止,却已经是来不及。
只见田伯那处此时正如同一团黑木般,那么挂在身下。毫无疑问的是,田伯那个地方是被火烧烤过的。
楚芸清到底不是法医,也无法对那处看得太过细致。
她哽了一口气,终于是忍不住冲出草房,跑到一棵树旁,疯狂的吐了起来。
尸体腐臭的味道难闻,而凶手的残忍手段也更是让人觉得恶心。
等着吐得胃里已经没有任何东西,她这才面色苍白的走到一旁,身体有些虚脱的蹲坐在了地。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楚芸清一直在那坐着。
她此时心头里有一个想法,可她却有些不敢想。甚至连多余的揣测,她都不愿是深究。
她现在基本可以确定,杀福婶与田伯的凶手,并不是齐大山的妻子叶氏。田伯与福婶的尸体,其实也并不是被埋在齐大山的家的菜园里。
她一开始的猜想,似乎全都错了。什么女人与男人心里的差别,在男人与女人杀人时,不同的动手规律。那些全都是废话!
楚芸清想着今天午回去的时候,她见福生不在,于是问小二福生在哪。当时小二说,福生已经离开了。
可是他母亲的尸体被找到的事,镇子里的人都已经知道了。没道理他现在还不知道!明明知道母亲已经死了,可他却没有过来看。楚芸清立即觉得有些不妙。
她慌忙从地站了起来,飞似的往镇子里跑。
“诶!芸清!”久久不见楚芸清进去,徐子清刚从草屋里走出来,看到楚芸清跑远的声音。
徐子清有些着急,不知道楚芸清这是怎么回事。于是对一旁的崔阎道:“相公!快!追过去看看这丫头是怎么回事。
崔阎看了徐子清一眼,转身双手抱胸。懒懒的说了一句:“不去!”
“你”徐子清气闷。知道他这还是在为午,她整他的事情生气。
可楚芸清那边失态紧急,她也顾不得再同他闹脾气。急急道:“好啦!好啦!只要你跟着过去保证我师妹的安全,晚随便你怎么样都行!”
“这可是你说的!”徐子清这一番话,无疑是一记强心针。崔阎眉眼一舒,立即一扫前面的阴霾。
看着已经跑得不见人影的楚芸清,崔阎身影如魅,瞬间从徐子清身边消失不见。
“这位大婶!请问你今天有没有见到福生啊?”
“你有没有见到福生啊?”
“这位大哥!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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