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因此顿悟了一个真理,女人的情绪比天气还要善变,完全可以申请吉尼斯纪录,叫“情绪变化最快的生物”。
后来仔细回想,她每次和我聊天时眼睛都不停地往别处瞟,每当奚铭迟走过声音就变得特别大,生怕别人听不到似的。才明白,其实她一直想引起奚铭迟的注意,一直是醉翁之意不在酒,而我恰好成为了一枚可以利用的棋子。
学校惨无人道地下最后通牒,要求我们这些毕业生尽快搬出学校。
鱿鱼特地抽空陪我看了好几处房子,但一直没有满意的。
于是,我央求鱿鱼大发慈悲收留我,但鱿鱼表示她一室一厅还有男朋友住,根本没多余地方留给我。
“让我住你酒吧也成。”我厚着脸皮。
“飘飘,我听说前几天新闻报道说,有一个男的晚上睡在酒吧的卡座,天亮醒来后发现自己全身是血,尤其是后面那儿血最多……”鱿鱼意有所指,扬了扬眉说:“你自己掂量掂量吧。”
我咽了口唾沫,没想到这年头花样多,不光女同学不安全,连男同志也得注意保护自己了。
“那我还是继续找房子吧。”
幸运的是,周五早上上班时,和章媛闲聊到租房,章媛兴奋地说她租的房子刚好空着一间房。于是,我们当下商议好房租,她也给了我钥匙。
“我下午下班后还要去家教,你去的时候就用钥匙开门。”她说。
至于林果,也在同一天搬去外面宋城的一套公寓。
“我是为了省房租才住他那里的。”林果红着脸。
“得了。”我用胶带把装行李的纸箱一封,用牙咬断胶带,看破红尘琐事地说:“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就是为了和那位医生家属可以随时随地卿卿我我呗!”
“白飘飘!干嘛直接说出来!”林果咬牙切齿。
下午,我一个人气喘吁吁地把全部行李抬上二楼,使出吃奶的劲往上提,逼糙得像个汉子。不由得感叹,像我这样独立而能干的女子,世间真的不多了,为什么就会有人珍惜我呢?
准备开门时,才发现自己把钥匙落在宿舍了,一边焦急想办法一边懊恼独立女子也有失手的时候。正当我半筹莫展时,背后一个声音响起:
“你就是白飘飘”
我扭头一看,是一位瘦高略黑的年轻男子,应该和我差不多大。
“是,我是白飘飘,你是?”我疑惑地打量他。
可男子屏蔽了我的问题,掏出一把钥匙开门,边开边说,“媛媛给我说过你,我还以为你过几天才来,没想到这么快就来了。”
这是什么意思?
门很快开了,男子直接拿起我的行李箱,说了声“我来吧!”就径直提了进去。
我一个人站在门口,满脑子都是特大问号,这是什么情况?整个人呆若木鸡,疑惑地想,突然冒出来的这人是谁?难道是章媛帮我请的援手
“快进来吧!”男子放好行李,招呼我。
我独自在客厅沙发上心慌慌地坐了大约一刻钟,章媛这才赶了回来,介绍说这位男子名叫李平,是她的男朋友。
“我和你们俩情侣合租,不太方便吧?”我犹豫地说,心里为章媛白天没说清楚情况而懊恼,她之前没说过和男朋友同居,我还以外她一个人住。
章媛笑笑说,有什么不方便的呢!咱们都是熟人了,我还能坑你不成!
想着实在是无处可住,我便点了点头正式答应了。哎!真是学生时代烦作业,成人时代烦买房。
烦恼无处不在。
古时候搬家都是要上香祭祖,十分讲究,可这里条件实在有限。我到商城买了壁纸、罩灯许多装饰,把房间改造得还算精致。
我是一个既来之则安之的人,很快便适应了新环境。
美中不足的是,楼下卖煎饼果子的中年失业大叔,每次给章媛的分量都比我大足足一倍!难道就是因为章媛长得像他的梦中情人——******,而我瘦瘪如豆芽也不带这样以貌取人吧!于是乎,每次他加料时,我都愤愤不平的喊,“倒!倒!再倒!”
大叔不高兴了,火气很大:“一分钱一分货,你那么点钱,就值这么多,还想要多,那就加钱!”
我只好乖乖闭嘴。本想着让章媛帮我买,可是她和她男朋友每次都踩点起床。我愤愤不平地想着,等我将来成了“资深员工”,我也要踩点上班,我也要睡到日上三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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