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当森冈真斗神不思守,畅想着自己光辉未来的时候。
远处一辆黑色的劳斯莱斯缓缓驶来,在神武空手道馆门口停了下来。
森冈真斗回过神,连忙三步并作两步的迎了过去,毕恭毕敬的将车门拉开,腰身弯下。
车门打开,一名二十多岁的年轻男子走了下来。
男子身穿白色岛国武道服,表情淡然自若,显得自信而孤傲。
脚下踩着木屐,腰间挎着一把武士刀,面容坚毅,眉宇间透着一股森冷的傲然之色。
“濑田君,森冈真斗代表旅居东海的同胞,向您表示欢迎。”
森冈真斗非常恭谨地行了一个日式鞠躬礼,腰身弯下九十度直角。见状,身后神武道馆的学员们,也齐刷刷的和森冈真斗一样行了个鞠躬礼。
这些学员,全都是神武道馆中的岛国人。
森冈真斗骨子里一直认为,低贱的支那学员,是不配和他们这些高贵的岛国人一起来迎接自己祖国的武道天才的。
“哈衣……”
整齐的日语问候响起,引得附近经过的炎黄人纷纷侧目。
“森冈君,费心了。”
濑田宗次郎漠然地说道,声音中带着生人勿近的酷冷。
寒暄了一句,森冈真斗将濑田宗次郎引入了空手道馆内。
……
他们直接穿过了训练室,来到了里面的私人茶室。
濑田宗次郎静静地跪坐在里面,武士刀摆放在双膝上,全身似松似紧,面无表情。
森冈真斗跪坐在对面,摆弄着茶道。
“濑田君,你确定不需要先休息一个晚上吗?舟车劳顿,刚到东海,晚上就去地下格斗场,会不会安排的太过紧张了一些?”
说着话,他双手捧着一杯热腾腾的清茶,摆放到濑田宗次郎的身前。
“不必休息,前几日鏖战擂台,静下心来,有所收获,正好手痒难耐,晚上可以印证所得。”
濑田宗次郎缓缓说道,伸手端起茶杯,小酌轻抿。
“是这样的,濑田君,我听闻了支那民间对濑田君的伟大战绩心怀怨恨,今晚我提前稍作安排,防止一些支那人做出不理智的事情,你稍息一晚,明天再去,如何?”
森冈真斗小声地请示道,脸上浮现出一缕忧色。
濑田宗次郎接连击败二十多名高手,手下无一人生还。
在炎黄武术界已经引起了公愤。
正面打不赢,那么在对方的地界,很可能就会从暗处下手。
这样的事情,在岛国是司空见惯的。
岛国的武道界,经常会有这种下三滥的事情发生。
以己度人,所以他们认为,在炎黄,这样的事情也有极大的可能性发生。
无耻之人,无论看谁,都觉得对方应该跟自己一样,是无耻和龌蹉的。
但濑田宗次郎却好似并未放在心上,淡然地说道“我已将此生奉献给了武道,些许的危险算得了什么。”
“况且,此次来支那,本就是生死磨砺的过程,没有迎难而上的气魄,又怎能在武道修行中更进一步,成就一代宗师。”
说到这儿,他冷冷地瞥了一眼森冈真斗“一个人只有在生死之间,才能激发勇气潜力,磨砺精神意志,没有迎难而上的勇气决心,怎配做武道中人。”
“受教了,濑田君!”
森冈真斗连忙低下了头,不敢多言。
他清楚的很,自己早已蜕变成了一个真正的商人,空手道也不过是他的一种敛财工具罢了。
濑田宗次郎将茶杯慢慢放下,谓然叹道“如今人心太过浮躁,武道势微,已很难找到同道中人。”
“此次我来支那,所遇的尽是一些名不副实之辈,而那些宗门弟子,爱惜羽毛,又不愿接受挑战,唉,偌大个支那,对手难觅啊!”
说罢,他伸出两指,从和服的怀中掏出一张照片。
“昨日有人传讯与我,言称东海有高手隐居,年龄与我相仿,这是他的照片,森冈君,麻烦你打探一下。”
森冈真斗接过照片,低头看了一眼,面露惊容。
“濑田君,不会有错吧,这人如此年轻,怎么可能是一名高手?会不会搞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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