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妳说真的?”刘病已不信,笑道:“那我走了。”
说完还真转身就走,霍成君眨眨眼,忍不住出声喊住他,“哎,我的花你还没还我呢。”
刘病已又倒着退了回去,把花交给她,“花园里这么多花,妳为何偏偏在意这几朵?”
霍成君接过花,抿着嘴不吭声,正当两人的气氛开始改变的时候,霍显来了。
“成君,他是谁啊?”霍显高傲地打量了一眼刘病已,从这少年的穿着来,明显身份不高,她女儿怎么会和这样的人在一起说话?
霍成君从甜蜜朦胧的状态中清醒过来,有些心虚地介绍道:“娘,他是皇曾孙刘病已。”
皇曾孙?哪个皇子下面的?
不过估计也没什么地位,霍县心里略感不屑,她对刘病已勉强笑了笑,“原来你是先帝的曾孙,你与我家成君很熟吗?”
她女儿这段时间魂不守舍不会就是因为他吧?
这女人如此势利眼,刘病已哪里看不出来,他看了一眼霍成君,霍成君却对他摇头,示意他别乱说话。
“我和成君自小就认识了。”他老实告诉她。
霍成君听了心里却一阵甜蜜又紧张,她偷偷瞄了眼她娘,果然她娘的脸拉下来了。
“成君,娘怎么没听妳提起过?”霍县不悦道,居然还直呼她女儿的名字!
“娘,我……”都怪你,她瞪了一眼正对她露出一脸幸灾乐祸的罪魁祸首。
“妳不会跟他关系很亲密吧?”她怒问道。
“娘,妳说到哪去了,我怎么可能跟他有什么关系嘛。”霍成君急忙解释道。
刘病已听完却一声不吭走了。
“你……”霍成君想叫住他,奈何她娘在这里,而且她也不知道该说什么。
霍显高傲地看了眼刘病已离开的身影,冷嘲道:“一副穷酸相,还肖想我女儿。地位低就算了连好听的话也不会说,这样的人成不了气候的。”
说完又对霍成君命令道:“成君,我不准妳以后再和他有来往,听到没有?”
霍成君心不在焉地应了一声,她看着刘病已决然离去的背影,心里很后悔刚才说了那句话。
“快来看,许平君是个克夫女……”
周围的小孩听了大人之言也开起了许平君的玩笑,她出来倒污水,没想到就被邻居的几个孩子围住了,还不停笑话她。
许平君低着头,惊慌失措得几乎要哭了,恨不得找个洞把自己藏起来。
她才不是什么克夫女。
“你们这几个小鬼敢欺负我女儿!”她娘听到声音拿着扫帚冲了出来。
小孩几个连忙跑了,但嘴里仍嘻嘻笑道:“女儿是克夫女,娘是母老虎,我们好怕怕哦……”
“谁是克夫女啊?到底是哪个嘴缺德的这样教孩子说话的,长大了当心生儿子没屁眼!”平君娘扯起嗓子冲周围的邻居吼道。
“告诉你们,活半仙都给我女儿算过了,我女儿是大富大贵的命,是那欧侯家儿子享不了我女儿的福分自己短命死了关我家闺女什么事!”
“以后再让我听到有人在背后笑话我女儿,我就直接抄他家去!”
她这一通乱吼,彪悍无比,邻居都闭着门也不敢再出来。
掖庭
自从女儿出嫁失败,又被人笑话,许广汉很郁闷,这晚经过张贺的屋里,看到他在于是又带着酒过来唠嗑。
两人喝着酒,张贺问道:“我次怎么听人说欧侯家的儿子死了?真假的?”
许广汉叹气道:“真的,我们家平君也是运气不好,还没过门这新郎就死了,弄得现在街里街坊都在笑话我们家。”
张贺虽然正打算给刘病已找媳妇,但这许平君明显有些晦气啊,他不敢找。
“不过奇怪得很,有两个算命的都说我女儿命中大富大贵,欧侯家的儿子也不适合我女儿啊。”他喝了口酒又说道。
张贺却听到心里去了,她女儿要真有这命,配给病已不正好,再说许广汉虽然貌不惊人,但听说他家女儿许平君模样不错。
“哎哎,我说广汉啊,你次不是说有意想把你那女儿配给病已吗?你看现在机会不就来了吗?妳女儿现在也没了未婚夫,病已也还未定亲,不正好可以把他们俩配成一对吗?”他撮合道。
许广汉回过神,心道:对啊,还有个病已啊。
但他又疑惑地看了张贺一眼,问道:“你次不是说要把自己的女儿配给病已嘛?怎么突然又撮合起我女儿来了?”
张贺心虚地给他倒了杯酒,笑道:“还不是我那女儿不争气,跟别人谈了,非要嫁给那小子,女大了不中用啊。”
许广汉理解地点点头,又犹豫道:“但这事我得跟老婆说说,光我同意没用。”
张贺却拉着他继续怂恿:“你可想好了,病已这孩子聪明有本事长得也好,还是皇曾孙,跟陛下血缘最近,将来再怎么说至少都能封个关内侯吧,错过了他可就是别人的女婿了。”
许广汉听完,马就决定道:“那这婚事就这么定了。”
12万字啦,这几章都会走点剧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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