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几天,长安的空总是烟雨沉沉,乌云浓密得仿佛化不开散不去,黑沉沉地压在人心头。
张贺一看这天象就叹道:“每逢这种天气,朝中都必有大事发生。”
刘病已闻言笑道:“张大叔怎么这么迷信,天气本就无常,照你这么说一年到头得发生多少大事?”
“你小孩子当然不懂,你大叔我除了会看,还会闻,我这几天已经闻出宫里头有股异味。”张贺看着窗外说道。
官桀的弹劾书一交给刘弗陵,就等着刘弗陵治霍光的罪。
刘弗陵看了弹劾书一眼,招来宦官,对他吩咐道:“你去大将军府请霍将军过来。”
“是,陛下。”宦官得令马出宫去找霍光。
霍光此时正与家人同饮,女儿孙子都在,一家人其乐融融,加最近刚打压了桑弘羊又提拔了自己的下属,朝政顺畅,心情也是大好。
“老爷,陛下派人叫你进宫一趟。”霍家管事进来报道。
霍光连忙起身走了出去,对正站在大门外的宦官问道:“陛下为何突然召见我?”
这宦官如实相告道:“左将军官桀今天进宫给陛下呈了一封燕王对你的弹劾书,弹劾书里列举了您的几大罪状,指责您有谋逆之心,陛下看了就吩咐小的出来叫您进宫一趟。”
霍光听完也是心惊胆跳,他虽已算朝廷的一把手,刘弗陵背后的决策者,但他可不是皇帝,刘弗陵现在已经十四岁,早就不是那个懵懂无知的小孩,如果他有心也想趁机除掉自己,那这可就麻烦了。
他也不和家里打招呼,急急忙忙坐马车与宦官一起进宫。
汉武帝欲立刘弗陵之前,曾叫霍光,官桀,金日磾和桑弘羊四人去看过一副画,那是一幅周王背负成王朝的情景,武帝通过此画想对四人传达自己想立刘弗陵的心思以及考虑让他们在他死后辅佐幼帝。
霍光进了宫,却不马去见刘弗陵,而是在刘弗陵隔壁对着这幅画跪了下去。
“大将军这是何意?”宦官不解。
“我霍光受先帝嘱托辅佐陛下,这几年来兢兢业业不敢相忘先帝的嘱托,如今燕王却说我有谋反之心,不知我是哪里做的不好让他产生这样的误会?我有负先帝,不敢去见陛下。”霍光看着画像对他说道。
宦官只好自己去见刘弗陵。
“大将军呢?”刘弗陵问道。
官桀得意地笑道:“他一定是不敢进来。”
宦官回禀:“大将军人就在画室跪着呢,说自己有负先帝,不敢见陛下。”
刘弗陵听完笑了,“你叫他进来,说朕要见他。”
霍光一进去就脱下官帽,对刘弗陵跪了下来,“陛下,臣有罪,请陛下恕罪,但臣绝对没有什么谋反之心。”
官桀不屑地看了他一眼,倒是挺会作秀的。
“大将军把帽子带吧,这弹劾书有诈,不是燕王写的,大将军又何罪之有?”正当官桀等着看霍光的好戏,霍光战战兢兢之时,却听刘弗陵这么说道。
闻言,官桀惊呆了,这,这小皇帝是如何得知弹劾书不是燕王所写?
难道他们几个密谋的事已经泄露了?
霍光也惊讶地抬头去看刘弗陵,问道:“陛下怎知是假?”
“是啊,陛下为何说这封燕王的书是假的呢?”官桀也捏着冷汗问道。
刘弗陵看了眼那弹劾书,微微一笑道:“这还不简单,书说大将军去广明亭检阅军队,不过是这几天的事,至于增加校尉也还发生不到十天,燕国离长安这么远,燕王如何能这么快得知?再说大将军如果真有谋逆之心,可不是增加几个校尉这么简单了吧?”
官桀听得目瞪口呆,他们全都疏忽了居然有这么个大漏洞。
刘弗陵更是已经不简单了啊,他有了自己的主张与思想,他们忘记了刘弗陵已经长大了,不再单纯只是霍光和他们手中的那个娃娃。
“陛下英明啊。”霍光感叹道。
又听刘弗陵说道:“大将军应该立即派人将写这封弹劾书的人抓起来,敢冒充燕王陷害朝中大臣,可不能让他跑了。”
王孺还留在长安,住在长安的花柳巷之地,等着霍光被罢黜的好消息,但可惜好消息没等来,丁外人却匆匆赶来通知他快逃,不然谁都跟着玩完。
王孺听他说完,也不迟疑马动身离开。
刘弗陵下令要大力搜捕书之人,官父子同盖长等人都惴惴不安,生怕王孺被抓,秘密泄露。
官安不由抱怨道:“妳为何不直接把王孺给杀了?以除后患。”
盖长却不悦道:“桑乐侯自己出的主意却没发现其中漏洞,以至于被陛下发现乱了这计划,现在还想杀王孺,他可是燕王的亲信,我们要是杀了他,你觉得燕王还会相信我们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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