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个钦慕石秋的人,上白府提琴的人,愣是把我们南都的金价、布价、粮价,甚至住店的差旅费都提高了十几倍!啊哈哈,你说可怕不可怕!”大妈扯着嗓子讲着、笑着,时不时热情地拍一拍袅袅的手。
“那白小姐肯定是个美人!”翁袅袅若有所思。
“咦,傻孩子,石秋确实长得俊,可城里美人多了去了!为何单单他家踩断了门槛儿!”大妈诡异地笑笑。
“莫非还有别的原因?”
“可不是,这白老爷夫人呀,一心盼着个闺女,命好,老了老了,得了个闺女,可不得当掌上明珠捧着!再加上这儿子成器,不花祖宗一文积蓄,白手起家,买房置地,腰缠万贯,又娶了我们南都另一大富商,做花岗石生意的,陈冲的妹妹,陈家千金婉茹,兄嫂和睦,后来一家人合计,妹妹若看上谁,白家产业皆数陪嫁!”
“皆数!”
“是哩,就是皆数!”
“所以......”
“所以上门提亲的人那是从大官到小老百姓,甚至叫花子都想去撞撞运气!呵呵呵......”大娘咯咯地笑起来。
“哦。”翁袅袅应了一声。
“诶,你这孩子,怎么这反应?”
什么反应,难道像她一样笑?那是她的朋友。
“那后来呢?”
“后来,说也奇怪,我们全城的人都以为她会和赵家狄长子,叫赵什么来着...”
“赵德全”大叔插进一嘴。
“是,对!是赵德全!”大妈拍了一把大腿,“诶,我说柱子他爹,你记得倒是挺清的嘛!”
大妈接着说:“那个赵公子,是玉树临风,一表人材,为人温润谦和...”
“得了得了,柱子他妈,差不多点行了。要是真那么好,那白家小姐怎地不选他?”
“这就奇怪了,坊间一度流传说是白家小姐怀上了狄家的孩子?还有的说赵家公子原就有个娃娃亲,闹腾得不行,给白老爷拒了......”
“唉,高门大户那些事儿,恶心着呢。”大叔一面加快速度一面说。
“大妈,你可知道一个叫阿娇的人?”
“可是那个右眼下有大片斑的?”
翁袅袅点点头,“正是呢。”
“那知道哩,是我们村上的,从小一起耍到大,可勤快哩。”
“她是跟着白小姐嫁过去的。”
“啊?!这我倒不知道。怎么,你见过她,她现在好吗?”大妈满眼期待,十分惊喜。
倒问住了翁袅袅,“她,她不知去向了。”
“啊!那她不是跟着石秋吗?”
“呃...白小姐去世多年了,您也不知晓么?”
“什么!”大妈和大叔几乎异口同声。
他们竟然不知道白石秋去世?白家没有发丧吗?到底是怎样的经历怎样的死因,白家连送女儿最后一程都要忍辱吞声。翁袅袅不禁暗暗下定决心,一定要调查清楚白石秋的死因。
“大妈,您说您家里开着一间裁缝铺子?”
“诺,这不这次出来,进点货。”大妈说着朝翁袅袅屁股底下垫的衣服下面的几匹布努努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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