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来啊!”狄轩对着两人喊。
那两人战战兢兢掀开营帐。
“随军大夫叫来。”
“是,是。”
不一会,一个年轻俊朗的年轻人提着医箱掀帘而入:“禀将军,家父告病回乡,小人林萧,接代父行医。”
“果真虎父无犬子,林伯半世忠勇,随我父出生入死,你弱冠之年,便随军苦旅,林世弟,我狄轩定不负你恩情!对了,世弟,快来看看我这小厮,烧得要紧。”
林萧上前,号脉,拨眼,“小的来时简单问了情况,现诊断确认:多是旅途劳累加上昨夜霜降才偶感风寒,不妨事,这幅药煎好服下就可。”
林萧亲自煎药,狄轩就在一旁看着,药好了,又亲自给袅袅喂了下去。
翁袅袅又昏睡了过去,狄轩他们原计划当天晚上出发,也因此拖了一天。
到了傍晚,翁袅袅勉强醒了过来,狄轩喜出望外,“终于醒了!”林萧正端了第三幅汤药进来。
袅袅强撑着身子:“我怎么了?”
“你发烧了,昏睡了一天了!”
“今晚要出发吧?没耽误吧。”
“一营已经出发了,高将军是老将了,信得过,你安心养着吧。”
“那怎么行,你是主将!你快跟上,我不妨事...”
林萧放下汤药,退出帐蓬。早听营中将士说少将军喜男色,今日一见,果真如此。又联想到他对自己的诸般态度,禁不住不寒而栗。
营帐里,狄轩抱着袅袅,喂她喝药,哄她入睡,袅袅大病未愈,浑身无力,两人相互依偎,影子被烛光拉得老长......
翁袅袅醒了,靠着墙,睡着了,自己一夜在他的胳膊弯,她心里暖暖的,才看到狄轩坚毅的脸,平静冷俊,眼角有一道浅浅的疤痕,那是陈浩没有的。也许,他真的不是陈浩。
“少将军,用早饭了!”一士兵在账外报。
狄轩这才睁开眼,见袅袅已经醒了,紧了紧胳膊,满脸温情:“还难受嘛?”
“松开,有人。”
“进来”狄轩让那人进来,却把袅袅锢得更紧了。
小士兵远远放下早饭就走。
“将军近男色”的谣言一时间甚嚣尘上。
夜里,又两路大军换上夜行衣悄悄出发,除了狄轩和几个驻营将军,士兵们都是出发的前一刻知道自己要出发,至于和谁、去哪里、干什么都是不知道的,也是翁袅袅建议的——绝对保密。
这次计划拟定四路大军作为主力秘密进行,一路大军作为策应化妆入敌境,另两路大军垫后最后行动,张扬显势以迷惑敌军。狄轩统领四路主力。
两天两夜的荒山之行,终于抵达驻营地,和前两路大军汇合。刚安顿下,狄轩即召林萧来为袅袅诊脉。
“别看,这小子唇红齿白的,怪不得一直英明的少将军能被迷惑。”林萧暗想,脉象平稳,但等等,等等——喜脉?
什么!林萧惊得心里一慌?自己把男子诊出喜脉?学艺不精学艺不精......林家杏林三代,怕是要毁在自己这代了......
“好了没?”狄轩见林萧摸着翁袅袅的手好一会不放松,有些醋意。
林萧这才松开手:“已无大碍,只是一路劳顿,恐得好生休养。”
“谢过世弟,一路劳顿,世弟也好生休养吧!”狄轩握手送别林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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