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罢转身就走。
临出门又折回来,语调平稳:“宁许巧为了救你送来过十根金条,你们俩骗了我,坑了我,还在我面前鸳鸯戏水,我也是个人,没那么六根清净,难免有怨有恨,所以,这些钱也就不还了,你同她说一声好了。”
说罢不等钱家义有回应便大步离开,途径客厅餐厅大厅,宁许巧不知在哪里,没有见到,佩云见到她这副气势汹汹的模样,站在一旁只点头行礼,并未敢上前。
直到上了车,老丁将车开了出去,舒念才疲惫地闭上眼睛,将头靠在座椅靠背上,再次睁开眼睛,发现老丁已经开向回家的方向。
“调头,去半山别墅。”
到了江潮生家门前,按响门铃,很快,扬琴便走了出来,见是舒念立马笑着问好:“舒小姐,您好,这么晚了有事吗?”
舒念没有废话,上来便问:“江潮生在吗?”
扬琴摇头道:“先生不在家。”
白天的话舒念也就不指望能碰上他了,毕竟像他这种事业有成的人,谁会朗朗乾坤窝在家里,只是夜里也不在,舒念有点意外。
“他去哪里了?”问了也是白问,果然,下一刻扬琴抱歉道:“咱们做下人的,不知道主子的事啊。”
“你能找到他吗?我现在有急事,必须要见他。”舒念问。
“舒小姐,您就别难为我一个做丫鬟的了,先生要去哪里,做什么,咱们是真的不清楚。”扬琴继续解释。
舒念换了个方式问:“好,你既然不知道,那总能联系到袁少文吧?毕竟万一家里接到什么紧急电话,你们总要通知江潮生的吧。”
扬琴又是一通推诿,舒念有些火大:“好,既然你不肯说出联系方式,那我也不为难你,只是你记着,今日我走,是你拦着我,我有要事找他,耽误不得的那种,没有见到你家先生,他日他若要问起,我是不会撒谎的,单看你能不能囫囵过去。”
舒念承认她这是在语出威胁,对待一个丫鬟,但是她顾不得,此刻她必须马上见到江潮生,心头的火腾腾翻滚,快要将她煎沸了。
扬琴听到这话,脸色大变,焦急解释道:“舒小姐,您别生气,奴婢这也是不得已,先生家教严,咱们实在不敢乱说话啊!”
舒念不跟她啰嗦,也不听她的难言之隐,转身便走,这下将扬琴吓到了,赶忙冲上前拦住她:“舒小姐,您稍等。”
纵然扬琴口风紧,行事细致严谨,但她能看得出来,对于自家主子,眼前的这个舒念不是一般角色,所以权衡之下,还是打电话通知了袁少文。
原本以为要等很久,出乎意料袁少文很快便来了,恭敬地来接她。
舒念刚要上车,袁少文客气却又不容置喙地说道:“还望舒小姐见谅,坐我们的车吧。”
舒念只略一迟疑,便同意,让老丁回去,转身一言不发上了车。
袁少文坐在副驾驶的位置,吩咐司机开车,全程沉默。
谁也没有开口的意思,车内除了机器发出的声音,别的一概没有,袁少文似是很习惯,目不斜视,端坐着。
舒念打发时间,也努力平息自己的情绪,便将头扭向窗外,结果,开始的路还星星点点,随后就越来越黑,除了车灯,基本周围一片乌漆嘛黑,什么都看不见。
舒念犯嘀咕,又看见袁少文和司机一身军装,才念起,江潮生是军队里的人,此时也许是在当值,并不在城中,想要问问去哪里,但是估计也不会有人回答自己,便干脆沉默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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