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舍,这里没你什么事,把她给我回屋去呆着。”
赵父很是严厉,摆着官腔,眼睛看着温舍,却是在给自己的妻子下命令。
这让温舍很是厌恶。
要是怎样的人,才能这样的没素养。
在自己家里称王冲横,有什么了不起,真想给他点首歌送给他。
歌名就叫算什么男人
有些事情就是那种能让人越想越气的,越生气就越想笑。试想,该是有多好笑,都能让处于此情此景的温舍扯出一抹笑来挂在脸上。
就着赵母和赵今策的搀扶,温舍站起身来,她抬起袖子,一抹沾在脸上的灰尘,模样看起来十分滑稽,却有一番另类的美感。
凌乱美,甚至凄厉美。
好在温舍还算机智,就在意识到要跟地毯亲密接触的时候,她高高地抬起了受伤的那只脚。
别人都是翘起兰花指,光想想都是绝美,偏偏就她,独辟蹊径,非要来个兰花脚,该不会是天真的以为会有异曲同工之妙吧?
赵母向来很是听从丈夫的话,几乎都是说一不二的那种。
从她的肢体动作上,就可以看出来她真的要把温舍扶回房间。
温舍很清楚地意识到这一点,但她却不打算顺从。
那你肯定会觉得,温舍肯定是会规规矩矩地站在一边,看赵父接下来的打算。
要真是这样想的话,那可真是大错特错了。
基于进化论,人的祖先都是由猴子进化而来的,那么温舍的祖先估计是由一只泼猴进化来的。
皮的那状态,估计连孙悟空都能甘拜下风。
温舍在心里暗下决心,她绝对不能再让那只丑恶的大手,碰到赵今策一丝一毫。
她今天已经跟人吵过一次架了,也不在意再撒野一番。
温舍如是想着,根本就没有意识到自己这个外来人员,竟然也有胆量骑在本家人的头上作威作福。
她确实不该这样,可是她管不了了,顾不上了。
她都想好了,要是连这番说辞都阻止不了赵父施加暴力的心,那她就只能弯腰撒泼了。
温舍强忍着膝盖上的疼痛,左手搭在来扶她的赵今策的肩膀上,一条腿撑着站起来。
“叔叔,”温舍尽力保持着淡定,想着这番说辞说到底还是有求于人,该有的礼貌还是有的,“你想错了。”
“嗯?”
赵父本来就还在气头上,此时温舍竟然当面说他错了,他要是再不有所反应,那他这张快五十岁的老脸该往哪里搁?
“我是说,这事跟我有关系,特别有关系!”
眼看着赵父生气上火,温舍连忙解释道。
“能跟你有什么关系!”
赵父不耐烦地看了温舍一眼,单就拿性别来说,她就被死死卡在门外。该说什么有关系,非常有关系,怕不是睁起眼睛说瞎话。
温舍还是有点怂的,都不敢看赵父的脸,生怕看了以后,她对他的印象就再也不会改观。要感知赵父的情绪并不是什么难事,光听他声音都会误以为自己的心像是被尖刀扎了好多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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