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球干脆不踢了,反正我们已经认定了黎雁归当我们的队长,踢下去也没有意思。”席浪与也不拐弯抹角,说话直接了当。
席浪与自以为自己说出了大家伙儿的心声,很是得意,却发现事情根本就不是他想得那样。
他确实说对了一点,大家确实都觉得黎雁归做队长很合适,可是这并不代表他们连这场球都不愿意踢完吧。
比赛就是一个球员的命,在有比赛踢的时候而不踢满全场,这是大家信念感所不能忍受的。
其他球员们一听这话,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一时间很是不爽。
“这说得是什么鬼话!”
“宁愿站着死,也不跪着生!”
“就是!”
“席浪与,你这出的是什么馊主意。”
面对着球员们集体的临阵倒戈语言讨伐,席浪与很是意外。明明就在宋竞康消失的那段时间,大家都是对宋竞康有着说不完的意见,也都一致认为黎雁归是队长的不二人选,那怎么一说到不踢球赛了,都是这么大的意见,也是没谁了。
席浪与成了众矢之的,很是委屈。
对于席浪与的这番惊世骇俗的发言,宋竞康并没有急着讲话反驳,因为他知道任何一个合格的球员都不可能接受他的这种想法。不让一个球员踢完整场比赛,就好比是让一个做过山车的人在最高处停下来,那种命悬一线的感觉仿佛心吊着半截。
“好了好了,我相信席浪与肯定是跟大家说着玩的。”这时,宋竞康才不慌不忙地替他开脱,说这话的同时还看了席浪与一眼。
这一眼那就不得了了,席浪与被看这一眼,就像是被钉子扎了一下,刺得他生痛。他这回可算是知道了什么叫做触目惊心了。
实在是太扎人眼了。
宋竞康只是处于礼貌,在跟他说话的时候看他一眼,却被他理解为示威。
简直是好笑。要不怎么说他做贼心虚呢?
可是现在事实已经这样了,眼看自己已经众叛亲离,也是回天乏术,席浪与只好憋屈着点头同意。
明明是他自己自发自主地点的头,可他总有一种是被宋竞康以无形的手按着他点头的感觉。
这种感觉很不好,就好像每点一下头,他的自尊心就滴下一滴血。
最后只剩满目血红,宋竞康在其中斯斯文文,却施以他难以抬头的威压。
大家伙儿眼见席浪与承认自己是说着玩的,都才松了一口气。要是席浪与真有这种想法,那就连跟他在一个队里踢球,大家都会觉得耻辱。
他们就是祖国的未来,在以后的比赛里,他们必定会替祖国出征,必胜的决心是必须要抱有的。
大国之师,岂能不战而退!
“好,既然如此,想必大家都已经是抱有必胜的决心,我们必须要踢好这一场,”宋竞康对于当下同仇敌忾的氛围十分满意,趁此机会一鼓作气,“不只是这一场,我们会尽全力踢好每一场!”
“没错!”
“说的好。”
有好多人为宋竞康的话语所动容,开始相响应他的话,还有零落的掌声不时传来。
这振奋人心的场景,在这个偌大的训练场里不是很扎眼,却还是没有逃过本来就尽心观察着球队的汪教练的法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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