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不上天呢!
医生姐姐一听到赵今策说这话就生气,借着医务室又来了其他伤者,便简单交代几句,留下碘酒就离赵今策而去。
一切发生得太突然,连一向细心的何新央就在旁边守着,都没来得及说出挽留的话。
他们三个面面相觑。
赵今策揉揉自己额头上的肿包,对医生的离开,多少有些意外。
都说医者父母心,怎么可以离病人而去呢?
赵今策没转过来的弯是,医生离他而去是为了照顾另一个病患,医生姐姐并不是忘了医者父母心,只是不愿意再当他的“父母”罢了。
三个人围着一瓶碘酒看了好久,半天都没有动作。
把碘酒当老爷供着可怎么行?得用起来啊,速战速决这成语就是这么来的。
赵今策看看何新央,突然想起她已经是“有夫之妇”了,朋友之妻不可欺,不行不行他又看看瘸着腿的温舍,这朋友都有些自顾不暇了,不能压榨弱势群体,算了算了。
他一番纠结之后,还是决定自己动手,没有镜子对着也没事儿,感受下哪里有痛感,就把蘸着碘酒的棉签往哪里戳,现在就不怕疼了。
温舍见着他这副样子就来气,好好地医生上药,偏偏管不住这张嘴,现在可好了,疼还是要自己受着吧。
“我来!”温舍实在是看不下去了,单跳着一条腿蹦到床边坐着,一把抢过赵今策手里的棉签。
她豪横的样子,连赵今策都被吓了一跳,大吃一惊。
何新央估计之后也没什么事,便说先回教室了。
她并不是说在这里待着浪费学习的时间还是咋的,一个人在朋友受伤的情况下还一心想着多做几道题,这是不正常的。
她之所以说她先回去了,其实是想给温舍和赵今策留出单独面对彼此的时间。
这本就是温舍最开始提出要来医务室的原因,只不过是她不放心非要送她一趟。现在既已安全到了这边,也正是她功成身退的时候了。
明眼人都看得出来,赵今策跟温舍的关系更亲,当下这种情况她还杵在这里,明显不利于他们推心置腹。
何新央选择退出,有眼力见地主动退出。
该让她知道的,她迟早都会知道也不急于这一时。
温舍听说何新央要回教室了,也并未多做挽留。她也并不是把何新央当外人啥的,只是有些事情她需要先知道。
何新央一走,赵今策的身体可算是完全放松下来,就连搽碘酒时眉头也不皱了。
他看温舍坐在床边,受伤的脚悬空吊着,忙叫温舍先把坐上床把腿伸直再说。
温舍觉得两个人坐一架病床上,影响不好,并没有听从赵今策的提议。
“把脚放平有利于血液流转,你这样坠着,不疼死你才怪。”赵今策有些着急了,愣是直接上手去捞温舍的小腿,由不得温舍的挣扎,把她受伤的腿放在抬来的跟床齐平的板凳上。
温舍还想挣脱,被赵今策一个眼风扫回去。
这算是一个折中的办法,容不得温舍再反抗。
温舍虽然脸上皱着眉,一副不耐烦的样子,可心里还是很感动于赵今策的细心。
可即便是这样,她还是宁愿不要这份细心。
如果这份细心是以赵今策是同性恋为代价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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