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他红着眼睛来到了老人面前。

在朝老人行了军礼后，李瑞声音平静道：“首长，我请求替秦报仇。”

虽然他的声音平静，但是谁都可以听出来，这只不过是暴风雨前的宁静而已。

假如真的把那名杀死了秦的男人放到他面前，他说不定会暴虐地将他撕碎，来慰藉牺牲的秦。

“报仇？”

老人轻轻地瞟了一眼李瑞，说道：“怎么报仇？对方的序列能力能够对自己进行完美的伪装......只要不是他自投罗网，你想要找他可以说是大海捞针，最后只能是白费力气而已。”

“可是秦就这么白白牺牲了！？”

李瑞显然不愿意接受这样的事实，挣扎着吼道。

在“龙”的内部，大家都知道李瑞正在追求秦。

虽然秦对他并没有表现出任何要接受的意思，但还是没有办法阻碍李瑞那份炙热的情感。

“住嘴！”

老人罕见地怒斥道，“难道你以为秦牺牲了我不难受？我比你们任何人都难受！”

被老人怒斥后，李瑞才意识到自己的失态。

“抱歉,首长......我只是没有办法接受让那个人逍遥法外......”

李瑞低下头，低声说道。

一向有泪不轻弹的他，居然有些忍不住泪水。

老人见状，摇了摇头道：“你先回去后，我最后，一定会给你，会给秦一个交代的。但是，不是现在。”

李瑞走后。

老人打开抽屉，从最里面的地方掏出一个类似笔记本的东西。

在里面的某个夹页，里面是一张略微发白的照片。

照片，是一个和秦长得八分相似的女人，正在对着镜头微笑。

“放心吧......当年那个人没有保护好你，我也没有保护好你......这次，我一定会尽最大的可能，帮你照顾好你的女儿。”

老人的手指摩挲着照片女人的脸，轻轻喃道。

片刻后。

老人将照片放回笔记本的夹页，关了抽屉。

拿过电话，老人思考了一会，最终还是拨打了一个号码。

过了一会，电话接通。

“嗯？找我有什么事？”

电话那头的声音慵懒，似乎根本就不在意老人显赫的身份。

老人对此不以为意，而是直接说道：“记得你说过欠我一次人情嘛？到还的时候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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