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武大家离开后,时间刚过正午,曹飞想起昨天的计划,连忙回县衙找知县大人告了一个假,出门后直奔驿站,租了一匹快马,又跑到酒肆,叫人用葫芦打了一壶好酒,就这么系在腰间。
找人问明路径后,劲直往孟州十里坡而去。
此时已是11月头,正是秋高气爽之际。
曹飞一人一骑,快马加鞭,渴了就打开葫芦灌一口,饿了就吃一口熟牛肉,逢岔路口便找人打探。
走走停停,一百里路,一直走到太阳偏西才到。
最后一段距离已经找不到半个问路的人。
除了茂密的树丛和突兀的岩石外,就剩一条蜿蜒曲折的泥巴路,铺在一大片凌乱的绿色丛林中,半路见不到一个人烟。
“会不会走错路了?”
曹飞也有些拿不定主意。
他跳下坐骑,把马儿系在一根干枯的树干,任由其在原地打着响鼻寻着青草啃食,自己则爬到一边的斜坡观望。
四周的景色,总算开阔起来。
此时已是黄昏时分,天边一抹斜阳直愣愣的挂在山坡边,一半红日已埋没到地平线下,入眼处尽是一片红彤彤的火红景象。
马就要天黑了。
曹飞心底越发着急了。
借着太阳落山前的光亮,他瞧见前面不远处就是一个大下坡,下坡尽头有一处三岔路口,依稀能看见有几栋茅草屋搭建在三岔口一边的岔路。
曹飞也不敢肯定这里是不是原著中的十字坡。
就算寻错了地头,此时也要找一处人家过夜,以免露宿山头。
他牵过马匹,向前又行了半里路,正沿着大下坡走到一半,迎面突然走过来一个拿着扁担的中年男子。
看他的打扮,像是一个山间樵夫。
曹飞客气的问道:“这位老哥,前方可是十字坡?”
那中年男子见曹飞一身公门打扮,当下脸一沉,也不作答,偏过头一声不吭的与曹飞错身而过。
曹飞眯着眼盯着男子的背影沉吟了一会,摸了摸腰间的酒葫芦,牵着马儿继续赶路。
终于,在天色还算明亮时赶到了茅草屋前。
只见这一处茅草屋,从左到右,约莫有十数间,建在一边的土坡,屋前有一被削了枝丫的柳树,面挑着一个写有‘酒’字的布帘儿。
“应该就是这里了。”
曹飞不动声色的点了点头,当下不敢大意,找一处系好马匹,提着酒葫芦走了过去。
才行了几步路,发现酒肆的一边开了一个侧面,门槛坐着一个妇人,那妇人披着一件宽松的绿纱衫儿,头插着一根黄烘烘的钗头,鬓边还插着一些不知名的野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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