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商匆忙从陶府中赶到糜府,眼下已到中午。
“大公子,肥皂制作出来了!果真是巧夺天工啊!有此物在,日后洗衣倒是方便多了。”
糜竺早早地就派人守在路边,只待陶商过来便匆匆地来到府门口亲自迎接。无他,只因陶商太过天才矣!有此物在,徐州五年军费不愁!
“见过先生,不知那肥皂所在何地?”陶商一看到糜竺,行礼之后便急切问道。
没有办法,这是陶商穿越后所谋的第一件大事,自然是十分上心。为此,陶商中途还特地派人通知了鲁肃,让他尽快赶到糜府。
话说自从鲁肃追随陶商后,陶商便将陶家产业下的一栋民宅赐给了鲁肃,以做安家之便,更是亲自派两什护军亲卫去东城将鲁肃祖母接了过来,颐养天年。对此,鲁肃心中甚是感激,早已立下志愿,只盼早日出兵剿匪,为陶商出谋划策。
“大公子,那肥皂已在府上,还请大公子移步。”说完,糜竺便到陶商进了府邸。
没过多久,接到陶商急召的鲁肃虽是纳闷,却也匆忙赶到了糜府。前几日鲁肃便有来拜访过糜竺,因此下人见到了鲁肃倒也没有阻拦,将鲁肃迎了过去。
“好!好!好!”陶商看着手中的肥皂,十分满意地说道。这虽与前世他用的肥皂不太一样,但形状外观上差不多。
糜竺,陈登围在一起,听了陶商的话,两人却是没有多大的反应。只因为两人的惊讶早在肥皂制作出来的时候就惊讶过了。
“竺怕这肥皂的效果没有达到那竹简上所记载,还特地让人拿去试了一番。果真如竹简所言,污渍皆可除!”糜竺朗声笑道。
陈登看着肥皂,朝着陶商拱手道:“大公子,不知这肥皂定价几何?”
“这?”这倒是有些难为陶商了。
思索了一番后,陶商问道:“成本几何?”
“不足一钱。”糜竺笑得更开心了,这种物美价廉的商品,真是深得糜竺喜爱。
陶商听闻点了点头,这倒是和他所想差不多。
“如此,便定价十钱一个吧。这种低值易耗品,最为暴利了。”陶商已经能幻想到肥皂以后的市场了。这种肥皂,基本上一个月就要消耗一个,简直是来钱之快,源源不断啊!
糜竺,陈登两人一听,又是一个新的词汇,随即迷惑地问道:“敢问大公子,何为低值易耗品?”
“低值易耗品便是成本低易消耗的商品。就如这肥皂,五口之家每月就要消耗一块,如此每月都要购买,岂不是低值易耗品。”陶商解释道。
过了一会,鲁肃也到了。在鲁肃看到这肥皂后,更是惊讶不已!鲁肃甚至拜道:“大公子,有此物在,徐州十年不说,至少五年内不愁钱财了。”不过说完,却发现在场的人都看着自己,鲁肃有些疑惑。
待糜竺解释说此言他们刚才才说过后,鲁肃这才惭愧地笑了笑。
过了几日,按照陶商的吩咐,徐州下辖的各郡城,大型县城皆同时开了一家名曰万宝商会的店铺。原本陶商的想法是将这万宝商会开遍徐州50县的,不过经过人口计算,有些县人口不太密集,还不如主要开设几家在人口密集的县城。
徐州六郡治所,各大型重镇皆开设万宝商会,又名万宝商铺。
在糜家,陈家,曹家先后造势之下,肥皂一出竟引得徐州各个家族纷纷购买。所买之后好评不断,百姓这才争相购买。
不过短短十来天,便将三家准备的十万块库存消耗干净,甚至还不够!为此,三家既是开心,也是痛苦。开心的是,仅仅十来天,三家分成便多达数十万钱,这简直是抢钱!痛苦的是,又要加班生产了。
甚是已有不少其他州的商人来接触糜竺,有意进货肥皂前往各州贩卖。
“大公子啊!仅仅十天!十万块肥皂售卖一空!眼下,曹郡尉已派人押送钱财来郯城了。”糜竺再一次将陶商邀到糜府说道。
曹郡尉非他人,乃是曹豹也。自从看到这肥皂之利,曹豹便亲自率下邳军数千人押送钱财,只怕有匪寇前来掠夺。
陶商听闻,心中的大石终于放下了,说道:“这功劳,皆先生与元龙,蒙严相助之功!”
由此,陶商深知徐州富庶!十天,获百万钱!由此可见,徐州之富!若徐州之民过于贫困,便不会有如此高的消费力。
心中大事一定,眼下陶商便着手准备出兵伐寇一事了。对于那任务,也只有两个月左右的时间了。两个月,三场战役的获胜,其实难度并不小。
古代作战不像现代,往往攻城略地几月不得皆是常有之事。不过,陶商现在所要面对的不过是一群农民组成的流寇罢了。这几十日,陶商一边吩咐岳飞练兵,一边派人搜集下邳郡内流寇的消息。
现在消息掌握得也差不多了,下邳匪寇最大的不过三家,程刚,赵彦,黄海三人。这三人陶商在原本的历史中都没有听过他们的名字,想来也是普通的黄巾罢了。因此陶商并没有怎么放在心上,只盼早点出兵,完成任务!
因为几十日过去,签到系统再也没有发布什么签到任务了。
晚上陶谦处理完政事回来后,还特地将陶商叫了过去。原因正是因为肥皂之事。
“老夫原本以为这肥皂虽暴利,但也不过如此。却不曾想仅十余天,得钱百万!如此之物,真是我陶家之幸啊!”陶谦看着陶商感慨道。
曾几何时,陶商在陶谦的眼中只是一个不成材的孩子罢了。却不曾想,陶商不鸣则已,一鸣惊人!仅仅一出手,便揽钱百万,可见陶商之才。
“吾听闻,你不日即将出征清剿匪寇?”陶谦想了想,还是忍不住问道。
“回父亲,商儿以为未经征战终不成兵!想要练就如同父亲麾下丹阳兵那番精锐,非百战不可得也。因此,孩儿欲领兵剿匪,以练我军之志,壮我徐州之威!”陶商看着陶谦,意气风发地说着。
陶谦听完,脸上皱褶的面容却是笑容更甚,欣慰地叹道:“我儿长大了!此战,军中有岳飞在,我心已安!吾观这几日岳飞练兵,其才,非日月可述说也。商儿要好生待之!”
“诺,谨遵父亲之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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