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伯伯,外面有人爬窗户!”
蔡保满本来是想看看蔡军是不是睡梦魇了,听到这么一句,赶紧拿着煤油灯就出去。
窗台跟下有个人坐在那里,揉着腿呲牙咧嘴的叫着,蔡保满拎着旁边的铁锹就走过去。
“大满哥,大满哥,别拍,是我!”
蔡保满的铁锹都举起来了,听着这个声音,仔细辨认,是村里的刘会计。
“你这货半夜不睡觉,趴我家窗户想干啥?”
蔡保满把铁锹放下,拿着煤油灯照着刘会计的脸,低声赤骂着。
“谁呀?”
陈莲花睡得迷糊,听着外面有动静也走出来,现在门槛那儿朝着蔡保满那边看着。
“是我刘东,嫂子。”
刘会计揉着腿,看着门口那笑嘻嘻的说着。
蔡军这个时候掀开门帘,打开窗户指着刘东说道:“伯伯,大妈,刚才他爬我这屋的窗户,他想往里爬。”
这简直就是神补刀啊,听到这一句话,陈莲花的困意瞬间全无,直接穿着搭在身的衣服走出去,过去就拎着刘东的脖领子。
“嫂子,嫂子,都是误会,你别生气,你……”
陈莲花可不管刘会计说什么,也不管他腿疼不疼,拉着他脖领子就直接往外面拽。
“大满你离远点,今天这事儿解决不了,村长也别想睡觉,成日里看你人模人样的,没想到干些鸡鸣狗盗的事儿!”
单手开大门,扯着刘会计就往外面走,蔡保满在后面跟着,自己媳妇的脾气他知道,她要是生气起来,夜叉都算是温柔的。
刘会计拖着摔疼的腿,就算是想跑也不敢,后面蔡保满跟着,他根本也就跑不远。
陈莲花拍着村长家大门,透过门缝看着屋里有光,继续拍了两声,转头就是一顿骂。
“让你不做个人,白天吓唬孩子,半夜爬我家窗户吓唬,刘东啊刘东,那是个没了爹妈的苦孩儿啊!”
“谁在外面啊?”
听到村长的声音,陈莲花和蔡保满应了一声,大门一打开,刘会计就哭了起来。
村长看着三个人穿着单薄,披头散发的站在自己家门口,一时间愣住了。
“村长救我!”
还没等陈莲花和蔡保满说话,刘会计倒是先哭起来诉苦。
“怎么回事儿啊,大半夜弄的鸡飞狗跳的?”
村长打了个哈欠,看着他们三个,皱着眉头说着。
“村长……”
“你闭嘴!”
刘会计刚要说话,就被陈莲花按到一边,村长想拦着,看到陈莲花的脸色,悻悻的收回手。
“莲花啊,这是咋了,动这么大火气,有啥事慢慢说。”
村长知道,陈莲花平时刀子嘴豆腐心,可真是惹到她,那简直就是活阎王啊,不死也得扒层皮,看这架势,肯定是生气了啊,自己也不敢说深。
“村长,刘东白天吓唬孩子你看到了,这大半夜的爬进我家,爬西屋窗户去吓唬孩子,今日这事儿要是解决不明白,谁都甭想睡觉!”
陈莲花看着村长出来,也就没那么激动,缓了缓语气说着。
“啥,翻墙爬窗户?”
村长听到这句话,整个人都惊到了,看着地的刘东。
“是这样的,我听到东军子在西屋喊了一嗓子,我就起身看看怎么回事,谁成想,这货在我家窗台跟地下,还把腿摔坏了。”
蔡保满走到村长旁边,看着村长说着,指了指刘会计的腿。
“刘会计,你真干这事儿了?”
村长蹲下来看着刘东的腿问着,刚一碰到,刘会计就呲牙咧嘴的喊疼。
村长叹了口气,一巴掌就拍在他的后脖颈,指着他的手都开始颤抖。
“我……我说你什么好呢,好歹也是村干部啊,跟一个孩子计较干什么,也是受过党委教育的积极分子啊,怎么能干出半夜翻人墙头,扒人窗户的事呢,我对你太失望了!”
村长被气的气不接下气的,靠在墙。
刘会计张口结舌的,看着村长想说话,可是看到陈莲花的时候,又把话憋回去了。
“就这样的人做村干部,还当村里的会计,那我们致富村的账,岂不是都得乱了套了!”
陈莲花在旁边也是没有好气的说着。
“莲花,这样这件事儿呢,村里会处理,你放心吧,他绝对不会再去找军子的麻烦了。”
“村长说话我们都信,我们只是不想让孩子再受什么惊吓出什么事儿。”
蔡保满拦着陈莲花,伸手拉着她的手使了眼色,转头看着村长笑盈盈的说着。
“行了,你们俩先回去吧,这事儿村里肯定会给你们一个交代的。”
“那就回去了。”
蔡保满看着村长说完,抬腿刚要走,地的刘会计突然就像变了一个人似的,拉着蔡保满的腿。
“凭什么交代啊,给他们交待,谁给我交待啊!”
“刘会计,这深更半夜你别抽风啊。”
村长看着刘会计,面色一冷,指着他警告的说着。
“他家偷我东西,我凭什么不能拿回来啊!”
刘会计看着蔡保满和陈莲花说着。
陈莲花一听这话火气就来了,指着刘会计说道:“刘东,咱说话可得凭良心,当着村长的面把话说清楚,谁偷你东西了!”
回到家里的寇峻城把白天的事刚跟希梦兰说完,就听着外面吵吵嚷嚷的,正准备商量开厂子的事,听到吵闹声,希梦兰叹了口气。
“灾难副本不是我的,是村子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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