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久之前,故皇齐潇在百姓中的口碑甚佳。
可自他称帝后,不知被什么蒙蔽了双眼,愈发的昏庸无能了。
不过秦谈一直以来都挺为虎作伥,这也见惯不怪了。
“秦大人。”
秦谈微微眯了眯眼睛,笑道:“原来是江先生,是鄙人眼拙了。”
江伯宫欠身回道:“不敢不敢,秦大人,我已和这位小官爷解释过了,来给小儿子送葬的。”
“噢......”秦谈看了一眼一长排的队伍,冷哼了一声,“走吧。”
“谢秦大人开恩!”
江伯宫领着一路人浩浩荡荡的往回走。
等到确定了末尾的那个人也不能听清楚自己的声音了,秦谈才自顾自的冷笑道:“江沅投胎到这商贾家庭也算是他倒霉。”
商贾之家的坟冢和寻常百姓的几乎没什么区别,都是慌慌凉凉的一道风景,前些年有人祭奠的时候还算风光,越到后些年,这坟头越是苍凉,几乎和平民的无异了。
“死都不能死的风光点......”
秦谈狠狠瞪了那小兵一眼:“下回再让我逮着你收别人的银两,就自己回去领罚。”
士兵见自己事情破败,连忙点头道歉:“是!将军。”
几日后的京城南郊。
被扫荡过的小村落已经显得有些破败了。
村落里的客栈久久等不见客人,已经开始早早的关门打烊了。
天还没暗透,老板就准备关上门打烊,一扇小破门“吱呀”地合上,正准备架上木板,门突然被敲响了。
门外站着穿着一袭蓝衣的女子,那衣服设计的精巧,腰间绑着黑色的护腰,天蓝色上衣配着黑色的膝裤,身后背着一把朴素的木弓,木头光泽圆滑,似乎是块好木料,不过若不仔细看怕是有些看不出她是为女子。
女子身外套着一件到小腿的蓝色长纱外套,因为太过于轻便,走起路来都漂浮在空中。
林卿卿有些疑惑的走了进来,坐在了正厅里的小桌旁:“掌柜的,怎么这么早就打烊了。”
客栈掌柜有些无奈的叹息道:“前些日子村里来了支队伍,把我们村给扫荡了个遍,你也看见这街上是什么样子了,赶路的经过这里都不敢进来......别想做什么生意了,先把日子给熬过去算了。”
林卿卿闻言,皱眉道:“队伍?您可见是什么队伍?”
“这我们哪敢知道......”掌柜做出一副细细想的样子“嘶”了一声:“不过为首的那个似乎是个阉人,我瞧见过。”
“噢......”林卿卿垂下眼帘,喝了一口茶水。
阉人?
那应该就是秦谈了。
秦谈能稀得上来这个小村子扫荡?可能是来寻什么东西吧?
“姑娘,我将你门口的马牵到内院吧,我怕在被什么贼人给盯上,现在这世道可是不太平......”
林卿卿闻言,笑着点头:“有劳掌柜的了。”
等他出了门,她才细细打量起来这屋内,屋内虽然陈设不旧,但能看出来甚是萧条了,地面似乎长期没人打扫,聚了一层薄灰,酒气也剩下了稀薄,看来酒坛曾被人打翻......如果秦谈那伙人没来过这里,想必也是个好风景。
“姑娘,要点些哪些吃食?我叫我妻去做。”掌柜一面拍着袖子一面走进了屋内,掀起帘子探了个头。
“就来些普通的粥食吧。”林卿卿也没多要求,想了片刻,续问道:“掌柜的,你可听闻近些日有哪个大户人家过世了吗?”
那掌柜的没料到她会开口询问这些,木讷的点头道:“你说的是京城的那户江家小公子吧?你是江家远房?”
林卿卿点头:“嗯,来为他......送葬,赶来的迟了。”
“倒也不迟,前几日江家人还路过这里呢。他的坟冢就往南走没几里地就到了......”
他准备去后厨找妻子做粥,临走前也哀声道:“唉......咱们这些做生意的,哪有什么大户人家之说......”
若不仔细找找,说不定还会找错了坟。
气氛真不好。
林卿卿皱了皱眉,北边人的日子过得真憋屈,怎么整日唉声叹气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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