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

天玄圣地。

布道坛。

李天一准备整点深奥的东西了。

宁看这些弟子天资悟性这么好，不能浪费不是。

就如此，在百万弟子的注视下，李天一缓缓开口言了，

“道不可道，那道如何道？道如何传？道如何来？道如何去？道如何生，道又如何幻？”

众弟子：？？？

老祖，要用天玄普通话教学啊！

李天一没有理会，继续开口，“天玄道可道，玄天道不可道，所以玄天知道，天玄不知道，玄天不知道天玄知道，天玄知道玄天不知道天玄知道，玄天知道天玄知道玄天知道。”

众弟子：？？？？？

老祖，宁不用天玄普通话教学可以。

但好歹要用人话啊！

李天一：“你说的对你说的也不对，如果你说你自己对你就不对，如果你说你不对你就对了，刚对的马上又错了，刚错的也会变对，所以你说的是对的，到我这儿就未必对，我说的是不对的，到你那儿也许就对了。是就是非非就是是，道理就是这么变来变去，你可以说你是不朽但也许我才是不朽，我可以说我是不朽但也许你才是不朽。管它千变万化还是万变千化，其实外在变化无穷但本质都是一样的，听明白了吗？”

众弟子：我是谁？我在哪？我听了什么？

为什么每一个字我都听得懂。

但连起来，我却一个字都听不懂呢？

李天一：“The Tao that be Taoed， is not the usual way. The amed， is not the usual name. ”

众弟子泪流满面。

老祖，宁在讲啥？

可能是我悟性太低。

我不配。

李天一说话间，瞥了瞥下面，见所有人都用一种迷茫的目光看向自己，当下不由松了口气。

这绝哔唬住了。

心念至此，李天一决定继续说，既然大家听不懂，那就多说几句。

可就在这时。

突兀之间，禁地深处一缕强大气息开始复苏。

“道可道，非常道！哈哈！我悟了！我悟了！”

伴随着山脉阵阵震动，一道剑光从禁地深处中冲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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