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后北冥有鱼的位置就给她了，你们换一下。”

北冥有鱼已经做好了会被平时认识的人取代，没想到现在取代他的，是个籍籍无名之辈。

他以后就不能使唤手下了，他以后月前有没有那么多了。

“主上您知道他是谁吗。”

其美觉得有些草率了，主上那一指，太过去随意了。

虽然不知道北冥有鱼怎么惹了主上不高兴，可大致也能猜出来。

他虽然不靠谱了些，可到底还是他们之间最厉害的那一位，他知道主上指的人是谁，可主上知道吗。

“她？五荒。”

“主上。”

五荒回过头来叫了一声焦自雷，便又回头继续盯着，被她放在棺材里的张并和五方。

心和空了一样，张并躺在里面一动不动，五荒的眼泪无声落下。

脑子里全是张并给她做红烧兔子肉，在没吃饭时，偷偷给她留下来一块。

“主上您认识她长什么样！”

“她是五荒！”

其美和北冥有鱼齐声说道。

“我不能认识？呵。”焦自雷冷哼一声，他们做开始成魔他都一个一个看过。

最开始长什么样子，他都记在脑子了，虽然许久没见了，可不至于忘了。

“属下不是这个意思。”

其美惊了，主上平日了虽然爱问他们一些事，可他一直都觉得是因为无晴仙君把主上抛弃了，主上心里不平衡，像个小孩子一样，为了展现出自己比较受欢迎，真的没想到会记得他们。

五荒是什么时候成魔的，能到这个位置的，最起码也有几十万年了。

经历了几十万年的战争变故，以及魔人之间的明争暗斗，最后活下来成为他们这一批的魔人。

几十万年了，没想到主上还记得五荒的模样。

“行了，北冥有鱼，你以后就和五荒换个位置，这件事不用讨论，以后要是有能耐做了什么事情，我再把这句话收回来，你真是连皉呖都比不上，他还坐上国师了。”

袖子一甩，转身离开，这几天凤兮好了不少。

等到下次，他们就能够一起去凡间了。

他和凤兮还没有一起见过无晴，等到下次把她带到无晴面前，认识认识。

“你现在很开心吧，什么都没做，就的了好处。”

五荒没什么反应，可北冥有鱼心里就是不高兴。

“北冥有鱼，你别逼我和你打一架。”

其美眼睛变了色。

“我能逼你什么，你这么厉害，我还能逼你了，太抬举我了吧。”

嘁，甩头离开，以前位置高时，还对他和颜悦色，他才降了位，就要和他干一架了。

他们的争吵，没有换来五荒的目光，看着棺材里躺着的人，五荒笑了。

随即哭了起来，开始只听见几声抑制的咽呜声，哭久了牙齿不受控制的颤抖，喘气。

“张并。”这声张并声音小的，和刚出生的小奶猫叫的一般，可也是五荒用劲力气，控制自己哽咽的喉咙，叫出来的。…

其美看着痛哭的五荒，只觉得不止人的悲欢不相同，就连魔的，也是如此。

他们有时会明白同类传达的信息，可像五荒这般痛哭，在魔之间是不会存在的。

已经没有什么，是能够对得上他们成魔的痛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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