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鼻尖被蛰了两下,小秀鼻此刻膨胀得两个大,而且又红,像个小丑,两边耳朵也分别被蛰,肿得很。
“不是我捅的。”
她为自己辩解,觉得自己有些冤枉。怯懦的看着两边眼睛不和谐的林深池,觉得现在的他可比平常平易近人多了,就是冷了点。
她这样说,一旁的王觉不干了,抬起被蛰成猪头的脸。
“小楚楚,你这样说就不对了,虽不是你捅的,但你是帮凶。”
被蛰得最重的自然是罪魁祸首,王觉没数过自己被蛰了几下,反正他五官都大了两圈挤在一块,看东西都是一条缝。
“你还有脸说!”林深池沉声斥了王觉,“她不晓得那是蜜蜂窝,你不晓得吗?越活越去了,唉,我说王觉,你就不能带她做点好事?”
“我也想啊老大,可没好事可做。”王觉咧着红肿大嘴,笑得有些难看。
林深池吸了口气,想狠狠臭骂他一顿,但看他满脸包,又不好意思骂,只能冷言。“这两年里,你别想领积分!”
王觉满面哀怨,低头画着圈圈,难得没做戏。
楚茴老实巴交的,能不开口则不开口,希望林深池教训完王觉后,能够忘却她的存在。
解决了王觉,林深池自然不会忘记另一个,他歪头凝视低头的楚茴,默不言语。
被他盯上的楚茴由尴尬到头皮发麻,低头的她不得不小心翼翼抬眼。
“干嘛这样看着我啊……”
想骂他就骂呀,干嘛这样阴不阳的看着她,怪瘆人的。
林深池盘腿,双手交叉握,一脸请教她的模样。
“唉,我说,楚同学,楚同志,你想让我说你什么好?”
楚茴虚虚一笑,知道自己逃不了,只能软着声。“那,那你就不要说了嘛。”
“你想得可真美。”他冷笑。
楚茴拉下眼帘,一脸‘我知道错了’,‘我有悔’的神情。
林深池怎么可能轻易放过她,耐着性子难得好声好气的同她商量。“你就不能有一下你的立场?”
“?”楚茴抬头,有点懵。
他是对她无语,没话训她了,所以才问这个问题?
“问你话呢,你是聋了还是哑了?”他拔高音。
楚茴舔舔牙后槽,“我……我能有自己的立场啊,我怎么不能有自己的立场了?”
“既然你能有自己的立场,那你为什么还要跟在他屁股后面搞三搞四?”他指着王觉,质问她。
“你这说的什么话?”楚茴拧眉。
“我说什么话了?”林深池气笑。
楚茴重重一哼,一屁股坐在毛毯上,没给他好脸色。
“你自己说了什么话,你不知道,装什么装。”
感情他是专挑柿子软的捏,觉得她年纪小,新来的就可以随便揉搓她?
搞三搞四?他才搞三搞四,他全家都搞三搞四!
先前为了那一针防御病毒疫苗,她可以装孙子奉承他,孝敬他,但她现在知道自己大有可能打了那一支防御病毒疫苗,她怎么可能再用笑脸贴他冷屁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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